花无百日红,人无再少年。人如果没有把握住人生兑现窗口期,将最有资本价值的年轻时代兑换成财富和地位,他将贫困潦倒一生!毕竟,嘚瑟不能当饭吃,等到人老珠黄,上天也帮不了你!
荒唐的二十岁,兜兜转转三十岁,浑浑噩噩四十岁,碌碌无为的五十岁,最初对爹窝囊的不屑现在就是对自己真实写照。
一声鸡鸣将栓柱从梦中拉回现实。
天微微亮了。
蜷了蜷麻木冰冷的腿,将大衣又往身边掖了掖。还是冷,冷彻入骨。
干脆起床做饭,早吃早启程。
上车饺子下车面。栓柱在大雪天里包了一顿韭菜鸡蛋饺子。
摇起俩孙子,爷孙仨暖暖吃了一顿,拎着行囊上路了。
上了堰头,泇水原一片雪原。东方天际泛起红晕,朝阳惺忪着眼,从地平线上冒出来红扑扑的脸蛋。
宝能、宝贵高兴坏了。“爷,我们去金陵能发财么?”
“只要肯出力,动脑子,肯定能发财,出人头地。”
“也不知道俺爸的菜馆生意好不好?不好我可不在那熬磨时间!”
“瞎,你还没到地方呢,就说丧气话,宝贵爷最担心的就是你,性子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走了一个钟头,走到了县道边,拦车去了县里。再坐火车到金陵。傍黑时爷仨到了兴家的小饭馆。
兴家正在炒最后一道菜,汗流浃背,一抬头看见爷仨正在大街上左顾右盼,心中一喜,扔下炒瓢出了门朝他们招呼。
“往哪看呐,这儿,这儿!”
听见老爸的声音,宝能呲着牙笑了。
“爷,俺爸的店真小,跟个鸟窝样。”
“小也是咱的店!这个城有咱一个落脚的地。”
这话不假。宝贵觉得刚才还万分陌生的街现在温馨可爱,至少,街边的灯有一盏为他们而亮。
爷四个挤在小店里吃番茄鸡蛋面。
兴家拿出一瓶二锅头,给每个人倒了一小杯。
“喝!”
正喝着,门口停了一辆劳斯莱斯。
“俺爸,来生意了。”
“哈哈,这可不是生意,这是来蹭饭的主。”
下来的是专家。
“吃饭也不叫我,给我盛一碗。”
栓柱给儿子推过来一杯酒。
“二锅头还能喝下去么?”
“俺大能喝,我就能喝,这二锅头够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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