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板已经走了,他传话让你在这里继续玩。”
“我得走了。你有手机么?留个号码给我。”
“手机有,老板不让用,不过我有个邮箱号你记录一下,我们可以通过电子邮件联系。”
张强将珊珊的邮箱输进了手机。“那好吧。我给你发一封邮件你就可以知道我的地址了。”
杨卫方出国考察,作为秘书难得的闲了下来。坐在政法委十八平米的斗室内,看着阳光透过法桐照射进来的婆娑光影,映在书架上那本《论犯罪与刑罚》上,张强突然觉得一切都空虚无比。
一个越来越清晰的疑问击垮了他内心最后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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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理想?破灭了。
信念?丧失了。
爱情?背叛了。
灵魂?堕落了。
善与恶?混淆了。
罪与罚?现在就是我悔罪了,他们能免我一死吗?生或死是张强现在唯一关心的事。
在闷室里神游的张强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拽回了现实。
“谁?”
“张主任,金陵市局的赵局长找你了解点事。”
赵构找我能有什么事?疑惑间,赵构已经推门而进。
“张强啊,找你聊聊。”
张强赶紧把赵构往沙发上让,赵构装作没看见,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他的办公椅上。
“要是论资排辈,你得叫我一声师叔!”
“嗨,您真逗,行里没有这规矩。不过我的办公椅您有资格坐。”
“小子,你服就行。我问你,劳山森林检查站那地方你熟悉么?”
“去过。李元成死在了那里,是个大案,系统内的人都知道,您这问的有些蹊跷。”
“好,痛快。我是问你,在姜涛派人勘测现场之前你有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你怀疑我!李元成可是枪伤失血过多死亡的,报告您没看过么?”
“回答我的问题!”
“去过。李元成几天前给杨书记打电话说要去森林检查站看看阮亮,你知道他们以前是一个团队的,看望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不违反纪律吧?”
“接着讲。”
“后来,李元成几天没回音,杨书记不放心让我去看看。我就去了,门没锁,谁知道屋内一个人都没有,很奇怪,我在屋内转了几圈就走了。”
“就这?”
“是啊。这话我也跟姜厅长说过一遍了。”
“糊弄谁呢!你奉命去看一个人,结果两个人都死了,死无对证是么?”
“你说啥?阮亮也死了?”
“你给我装呢?我可以推理出这样一个事实:杨卫方派李元成和阮亮去干一个脏活,结果出了岔劈。
阮亮死在了某一个地方,李元成死在了森林检查站,死前他用手机给杨卫方打电话求救,结果可想而知。杨卫方又派你去现场善后,李元成的手机应该在你手里!交出来。”
“哈哈哈,赵局长,我和您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搞这一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时代早就过去了!你是老公安了,刑事侦查是最讲证据的,你以为给我讲了一段故事,就能给我安一个罪名?”
“我在给你一个自首坦白的机会!”
“我看你是在趁杨卫方出国的机会搞事!你想上位想疯了吧。”
“你小子现在是煮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