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拿有色眼镜看人不好,在你眼里,天下乌鸦一般黑。”
“快看,快看,书记上楼了。”
“走吧,咱接着锻炼去,散散步对身体好。官是人家的,咱对付好咱自己吧。”
“说的对,人家官做再大,累我个蛋疼。”
林玲把菜端上桌。“今天喝什么酒?”
“龙山大曲。”
“还剩一多半瓶,够啊?”
“够了,够了,年纪大了,酒量却小了。”
余明哈哈哈大笑。
“我们不光是酒量变小了吧。”
“去去去,净开黄腔。”
林玲去把辣椒炒小烤鱼倒在盘子里端过来。
兴邦的眼睛都直了。
“硬菜!这玩笑,下酒菜一绝啊!”
“老哥,你尝尝。”
兴邦夹了一筷子放嘴里。
“咦?怎么跟兴家炒的菜味样!”
“还是你毒!是兴家炒的,他哥传家都没吃出来。”
“啊?兴家在金陵啊?”
“来了个把月了,在新街口开了一家小菜馆,生意还将就。”
“这小子,来了也不到我家来。倔强的很呐。”
林玲接过了话头。“呵呵,你们宗家人不都这样嘛。”
“我忙,你明天去看看他,当嫂子的。”
“行,行!”
“余明,第一杯,干了。”
“干!”
“到厅里来感觉怎么样?”
“比地方说简单简单,说复杂复杂。”
“嗯,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哪一个看着不起眼,背后说不定就刮着个省部级。金陵,工作不难,人际关系,复杂着呢。”
“这够我喝一壶的了。”
“关系都要捋清,轻了重了的不值当的,感情好说,背后给你工作下绊子影响厅里工作。”
“我记下了。”
“来,第二杯。”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