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该记住的是一点没记住,不该记住的反倒一点没忘。”
“哼,女人和男人不一样,有些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兴邦把女人叫进书房。
“他们夫妻俩今非昔比了,于洋的老婆柳青你记得不?”
“上星期不才见得么,挺着大肚子,马上快生了,于洋还真行。”
“于洋不是真行,他是真不行!”
“啥意思?”
“他是无精症,根本无法生育。”
“啊?”
林玲有些惊讶,过了一会眼睛都瞪圆了。
“你说柳青肚子里的孩子是……?”
“那还用说。”
“我的老天爷。”
“于洋真是没个卵用了。”
“呸呸呸,别说那么脏。”
“不是脏,我替于洋大哥抱不平,前段时间晚上喝酒,大半夜里,他一个大老爷们抱着路灯杆子痛哭不已,跟我说这个城的灯没有一盏为他而亮。”
“真惨,高强真不是个东西。”
“哼,他啊,让我带着他搞农信社改造,我前一段时间忙,他可捞着了,把江南的几个农信社全变成农商银行了,江北的都给我扔在地上。搞的银行和信用社都对我有意见。”
“还有这事?那我不能跟江燕去逛街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别啦,答应都应下了。”
“我的三观都碎了。”
林玲摇着头去晾衣服。
半小时后,女人躺在床上,突然嘿嘿傻笑。
“没卵用是不是一点不管用?”
“反正我没看出什么异常。”
“小时候受过伤?”
“不知道,反正男人的睾丸碰不得,脆弱的很。步子迈大了,都容易扯着。”
女人笑的肚子疼。
男人也笑了。
“你的笑点这么低么,我给你揉揉。”
“你把灯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