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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弹后弃舰，全部人员随船转移到江北，共派出巡逻艇2艘，民船3只接应你们。刘堂将苑副司令的指示向所有的战士传达了，很多战士都哭了，尤其是新加入我军的原国民党官兵。本来他们在接受任务后，就没打算活着出去，一来为了给死难的战友报仇，二来为了报答我军的救命之恩，奋力冲杀，杀敌无数，在自己临报国前尽可能多杀几个鬼子。实在没想到，长官如此呵护部下，如果当初保卫南京的是这位长官，南京还会沦陷吗？刘堂掏出地图和指北针，标定好了地图，参照远处的灵谷塔和紫金山，在地图上确定了现在部队所处的位置，距离秦淮河不到2公里。刘堂清点了人数，还有83名战士，大部分都带着伤，他命令战士们除了武器和弹药，其余物品全部丢掉轻装前进，向秦淮河进发。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激烈的枪炮声，那里正是12名伤员隐蔽的地方，全体战士一起向那个方向举手敬礼，向战友做最后的告别。

在刘堂率领部队离开后，12名伤员召开了一个会议，由一名腿部负伤的野狼团战士主持。“各位，我姓高就叫我老高吧，名字就算了，反正也用不着了。我们虽然负了伤，但是我们仍然是战士！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战斗！也许我们可能都会牺牲，杀了这么多鬼子，救了那么多的百姓，掩护大部队撤退，值了！听枪声，现在刘排长还在同鬼子战斗，我们别的做不了，只要能把鬼子吸引到这里，刘排长他们也许能突出去。大家备足弹药分散隐蔽，减少炮击时的伤亡，争取同鬼子多玩一会儿”，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瓜形炸弹，食指套在拉环上转着圈摇晃着，“这叫光荣弹，说白了就是自杀炸弹，我们野狼团没有俘虏，最后我要用这家伙拉上几个鬼子……”，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新加入不久的国军士兵说：“高大哥别说了，谁都不是孬种，咱没有你那玩意儿，但是有手榴弹，你就指挥咱们干吧！”。“好！有种！子弹有的是，多用自动武器，轻易不让鬼子靠近。几位动弹不了的弟兄，你们就在坑里用掷弹筒吧，就凭耳朵瞄准，反正一会四周都是鬼子。刘排长在周围布了大量地雷，一定引诱小鬼子发动集团冲锋，嘿！到时候瞧好吧！各位，多找点吃的喝的，上路时别饿着，行动吧！喂，把清酒给我留一瓶！”

12名伤员的英勇抵抗细节不得而知，只知道整个晚上枪炮声没断，几乎把所有的鬼子都吸引了过去。天亮时鬼子占领了阵地，12个伤员没有一个活着被俘虏，在最后关头都引爆了各种爆炸物。大约有500多具新增加的鬼子尸体，被炸掉胳膊和腿的鬼子有200多人，鬼子是用人趟出一条冲击的道路，并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看着眼前的尸山血海，打了整整一个晚上，伤亡了那么多的士兵，而对手仅仅才有12个人，活着的鬼子感到阵阵胆寒，一个鬼子军官，对着死状惨烈的我军战士遗体感叹道：“###民族不可战胜啊”。后来鬼子工兵排雷时，又被炸伤不少，这个时代的探雷器怎能探出没有金属的塑料地雷呢？

刘堂率领部队跳出敌人的包围，登上了前来接应的船只，不远处的我军缴获的驱逐舰，正在向岸上倾泻弹药。刘堂双眼血红，从旁边战士手中抢过一挺机枪，向南京方向一边扫射一边狂喊：“老子还会回来的——”，全体战士都举起枪，枪声，在为牺牲战友的亡灵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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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克石家庄

南京的战事就此暂告一段落，苑永贤向基地汇报了整个南京行动的情况，并再一次作了检讨。战邪司令员和董良政委对南京行动的战果十分满意，表扬了南京特遣队特别能战斗的精神，并通报全军给予嘉奖。了解到现在南京特遣队已经发展到5000余人，并且目前还在不断扩大中，战邪司令员指示组建南方集团军，建立巩固的苏北根据地，在未来的战斗中，配合友军更加有力地打击日寇，关于南方集团军的诞生，以及血狼团的出世，我们在后面的章节再表述，让我们回到华北看看这里的战事如何。

根据基地战邪司令员的命令，1937年12月13日，向石家庄发起攻击。由于华北的平原和太行山根据地，建立了完整严密的民兵联防，各村地道已经十分完善，而且还有装备十分精良，完全是由现代的56式系列步兵武器装备起来，兵力已经接近三万的地方部队。因此，对于钟国兴的华北集团军来说没有后顾之忧，华北集团军不断增加作战兵力，只留下一定数量的野战部队，配合地方的独立师负责保卫根据地，围攻石家庄的部队已经达到80000余人，从南、东两个方向包围了石家庄。西北集团军投入的兵力，由原来的30000余人增加到60000余人，从西方向包围了石家庄。北面交给了晋察冀部队，又派了两个步兵团和一个炮兵团，加强晋察冀部队，主要任务是伏击北逃的漏网之敌。为了统一协调指挥石家庄的战斗，成立了以参谋长屠豹为总指挥，钟国兴和张文革为副总指挥的前敌指挥部，两大野战军首次联合作战，拔掉靠近解放区的最大的一颗钉子。

全军作了充分的战前动员，主要以日寇在南京的大屠杀为内容。由于这个时候日寇尚未攻陷南京，只说是日寇在南京外围犯下的暴行，妄图吓倒中国人民，逼迫国民党军投降。通过图片、录像和电影把日寇的血淋淋大屠杀展现在战士们的面前，从未来带来的纪录片和故事片，《南京大屠杀》是1982年中国新闻电影制片厂出品的黑白纪录片，详细地记录了日军令人发指的兽行。尤其是彩色故事片《屠城血证》，在这个连黑白影片都十分罕见的年代，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十分逼真地从一个侧面再现了日寇在南京屠杀和强奸的兽行，战士们被日寇的暴行激怒了，纷纷要求担任主攻和尖刀连，请战书、决心书、血书像雪片般地飞到各级指挥员的手中，全军上下嗷嗷叫，渴望杀敌为南京###血仇。

在石家庄只剩下108师团，和109师团一部，另一部在山西太原被消灭了，这一次109师团的残部，怕是要去和先走了一步的那部分相会了。还有一些警备队以及被华北集团军扫荡外围时，逃到石家庄的部队。另有一些伪军，大约有万余人的样子。还有一些被武装起来的日籍侨民，石家庄日军的总兵力只有9万余人，并且早已成了惊弓之鸟，尤其是被我军用缴获的毒气招待过的日军，除了心里乞求“日照大婶”保佑外，总感到末日就要来临，所以纵酒狂欢，发泄兽欲，搞得城内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其间，108师团长下元熊弥和109师团长山岡重厚，联名向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发电，请求派兵增援。可是，在第5、14、20三个师团，关东军察哈尔派遣兵团，日军混成第15旅团以及大量的警备队被歼后，华北兵力明显不足，平津只能自保，哪里还有多余的兵力支援石家庄？但是，从保定还是派出1个步兵联队和一个战车大队，向石家庄方向做试探性攻击，结果，被铺天盖地的炮火给轰了回去，丢下了大量的武器装备，西北集团军让晋察冀的部队发了一笔小财，部分部队的武器装备焕然一新。乐得聂荣臻司令员嘴都合不上了，特地给前指发了一封感谢电。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部给石家庄的日军命令是：固守待援，特委任下元熊弥师团长，全权负责石家庄防务指挥，我忠勇将士在下元熊弥师团长的指挥下，务必给予华北###重创！气得108师团长下元熊弥抽出指挥刀，把桌子砍掉了一个角，没办法，石家庄的日军只好冒着我军的炮火，甚至从城内抓来民夫，拼命地挖工事，并且挖了大量的防坦克壕，布设了大量的地雷，妄图负隅顽抗。

13日上午9时，距离总攻还有半小时，王志勇正在给尖刀连动员和敬酒。王志勇团参加收复山西战役归建后，又马不停蹄地参加攻克石家庄的任务。他从山西回来后，1800余人的加强团，已经扩充到12000余人。由于在收复山西的战役中，他所在的团表现出色，对围歼板垣的第5师团贡献很大，西北集团军政治部建议华北集团军，授予王志勇团“能攻善守”的光荣称号，记集体二等功，王志勇本人记一等功。华北集团军党委根据王志勇的表现，批准他成为中国GCD候补党员，任命他为华北集团军第10师师长，授大校军衔。此时，他站在尖刀连的队伍前面，扫视着杀气腾腾的战士们，尤其是刚刚被任命为连长的石二柱，两眼血红，好像要喷出火来。昨晚放映《屠城血证》，从来没看过彩色电影的战士们，被逼真的画面带入了角色，好像日寇就在他们面前侮辱中国的姐妹们，石二柱被气昏了头，带头拔出枪向荧幕上的日军射击，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一些也被气昏了头的战士跟着向荧幕射击，直到放映员关掉放映机，战士们才缓过神来，可是银幕早就成了千疮百孔的破布了，接下来自然少不了挨王志勇一顿臭骂，还扬言他私自开枪要处分他，关他的禁闭。

王志勇知道他们此刻是群情激愤，对敌人的愤怒自然使战士们不怕牺牲，英勇杀敌，但是，也容易失去理智，被怒火把大脑烧得只剩下了复仇，造成不必要的牺牲。他从旁边一个战士手里接过一杆红旗，上面写着“讨还血债，光复河山”八个字，表情庄严地说：“同志们！”，全体战士唰地一声全体立正，“请稍息！”。王志勇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心中充满了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仇恨，那么，用你们手中的刀和枪去复仇，也让日本人用同样多的血来偿还他们欠下的血债。但是我要提醒你们，勇敢，绝不是白白送死，也绝不是用自己的生命去换敌人的生命，这是愚蠢！用你们过硬的军事技术，在大量消灭敌人的同时，要很好地保存自己，当需要牺牲的时候也决不眨眼。你们都是英雄好汉，为了中国的民族解放事业，为了杀光侵犯我们家园的强盗，向前冲锋，毁灭任何胆敢阻挡你们的一切！我把这杆红旗交给你们，希望你们第一个把他插到石家庄的城头，有没有信心！”，“坚决完成任务！”，一百多张喉咙发出的声音像一阵惊雷滚过。“接旗！”，王志勇大吼一声，石二柱连长正步走出队列接过红旗，“我代表尖刀连向首长保证，一定要第一个插到城头！”，“好！拿酒来！”。每人一碗白酒，王志勇走到排头一名粗壮的战士面前，“喔！李铁锤，都是上士班长啦！你给我第一个冲进去，行不行？”，“报告师长，1连1排1班班长李铁锤向您保证，一定第一个登上城头！”，“好小子，有种！”，王志勇拍了李铁锤的肩膀一下，然后回到队伍前面，举起酒碗大声吼道：“为了胜利，干！”。

上午9时30分，前指一声令下，万炮齐轰石家庄。85式130毫米履带式自行火箭炮的密集火力，专门覆盖日军的步兵阵地，155和105大口径榴弹炮炸得本来就残缺的城墙飞沙走石，首次投入的72门59式130毫米加农炮，专门用来压制敌人的炮火，加上其它各种口径的炮火，打得敌人阵地像开了锅一样。日军的明碉暗堡一个接着一个飞上天，不到10分钟日军的炮火就被压制得一言不发，这时，十几架从京津飞来的敌机，刚到战区上空就被防空部队的高射炮和高射机枪击落了7架，其余几架见势不好，匆匆忙忙将炸弹扔下仓皇逃去。40分钟后，三颗红色信号弹升起，炮火延伸射击，坦克部队出击，但只是停在距城墙不远处抵近射击，压制日军复活的火力，掩护工兵用排雷索引爆地雷，用推土机推出多条冲击道路。各部队的尖刀连按照自己的冲击地域，向石家庄发起冲击。石二柱连长率领尖刀连，乘坐十几辆装甲运兵车，发了疯似地向前猛冲，有几辆由于偏离了道路栽进壕沟里，战士们从车里爬出，义无反顾地又向前冲去。由于坦克抵近射击的掩护，大部分运兵车都冲到了城墙被轰倒的缺口处，战士们冲出运兵车，将56式冲锋枪像泼水般地射向抵抗的日军，前仆后继地冲上缺口。装甲运兵车的司机也投入战斗，用车载机枪掩护尖刀连登城，很快后续部队从这个缺口涌进城里，王志勇的部队又是第一。不到2个小时，防线全面被突破，我军像潮水一样涌进城里，开始进行巷战。由于我军不留俘虏，所以，对日军和日本满铁株式会社的区域，一律用炮火覆盖，这样做也许会误伤一些中国平民，但是同鬼子屠杀比起来，伤亡还是要小得多，况且大大地减少了我军的伤亡。有一些日本侨民主动投降，遭到我军战士的拒绝，一律被击毙，到了第二天下午5时，整个石家庄城内再也找不到一个活着的日本人。据初步估计，仅在石家庄城内，被击毙的日本人约有11万之多，加上其它地区同时进行的战斗，被击毙的日本人总数约有12万左右，近似于南京大屠杀的人数，达到了报复南京大屠杀的目的。

我军全歼了顽抗的日军，日军第108、109师团宣告彻底被消灭，缴获军用物资无数。北平和天津方面的日军，又派出飞机150余架妄图挽救石家庄日军被歼的命运，在防空部队的高射炮、高射机枪的打击下，被击落60余架。次日，又有200余架敌机轰炸石家庄，这次单兵发射的防空导弹加入打击，击落敌机182架，几乎全军覆没。盘谷基地又分别向北平和天津日军的机场发动导弹攻击，此后，在华北的天空中再无一架日机。

我军光复石家庄后，平汉线以西的大片地区都成了巩固的解放区，平汉线和正太线完全打通，华北平原和山西的铁路交通完全恢复，缴获的大量物资被运往山西境内。这里除了武器弹药和粮食外，还有被截获的文物、字画、书籍、银元、珠宝、黄金、工业设备等等，文物将最后运往盘谷基地，通过时空转运，将这些后世已经遗失的文物转回。我军在华北平原站稳了脚跟，但是日军决不会甘心失败，很快就会从南方、东北抽调部队，从国内调来大批新组建的师团，来围剿我华北解放区，那才是更大的，更激烈的，更残酷的战斗。

延安行…不眠之夜

夜已经深了，董良政委披着衣服坐在炭火前，一支接一支地吸着烟，没有丝毫睡意。明天就是1937年12月20日，他和战邪司令员将要启程前往延安，早在几天前就开始沉浸在激动的情感中。他们这一代在新中国建立前后出生的人，对MZD具有很深的感情，渴望能够亲眼见到这位巨人。1966年那场红色风暴中，他还是个中学生，同千千万万的红卫兵一样，到祖国的首都北京串联，并接受MZD主席的检阅。说是检阅，几十万红卫兵聚集在天安门广场，除了感受到当时热烈而激动的气氛，有几个人能够清楚地看到所敬仰的MZD呢？董良是在爬上一位大哥哥的肩头，才看到乘吉普车向红卫兵挥手的MZD，但是距离太远，留在印象中的只是一个伟人的剪影。直到1976年MZD逝世，董良再也没有见过MZD，但是，对MZD的崇敬是这一代人挥之不去的思绪。明天就要其眼见到这位伟人了，在后世渴望实现而没实现的事，就要变成现实了，要同伟人站在一起来开辟一个新时代，加上近日来我军在南京和石家庄取得的胜利，使他兴奋无比，正在思考着见到MZD和其他老一辈革命家时，满腹的话从哪里说起。这时，警卫员敲门进来：“首长还没有睡？战邪司令员要见您！”，董良看看表，已经是凌晨1时了，“这个夜游神不好好睡觉，这么晚来干什么……”，董良政委的话还没说完，战邪司令员已经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