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招娣:“这次你再也没有借口不搬了,记住,这是公社强制性要求搬的,可不是我们肚量小,容纳不了你。”
周卫军:“不是吧,你都犯事了,还惦记着住知青点,不行,我可不想和黑五类住在一起。你就该有提高思想觉悟了,如今牛棚最适合你去进行劳动改造的。”
宋思明:“别说了,你们女知青帮忙收拾一下东西,然后,就给她送去牛棚吧,别耽搁了。”
周婉婉看着东西被打包随意撒落在地上,顿时恨意暗生。眼底的恨意,溢于脸上,想藏也藏不住,她用狠毒的目光,扫视了周围的每一个人,她要牢牢的记住,他们赐予她的将加倍奉还,这才不会辜负他们的精心准备。果然,在短短的下乡几个月时间,她见识了世态炎凉,她尝过了人间冷暖。
她现在清楚地认识到,她的处境很不好,她也没有任性的资本了。牛棚她今天去定了,谁叫她没有更大的靠山。帮她疏动一下,打点一下。最终她无奈地点点头,她只好认命地拄着拐杖,慢慢地走向外面。后面知青帮着提东西。
一路上她沉默寡言,村长心里糟糕透了,一大早来个飞身下水,身上还湿漉漉的,还有不少的泥巴,还好是夏天气温高,若是冬天,少不了遭罪。村长心里也叹道:正是多事之秋,就不能好好的安心在大丰村生活吗?长久之计,再任由他们肆意妄为地发展下去,大丰村宁静的生活平衡也被打破了。
多少年来,周围的几条村子,也不是没有耍流氓的,只是他们在村里也有一条生活规则,大家都是默认的,就是不轻易对自家村民下手,专挑外来户。
还有就是这事情发生也太突然了,甚至是在场的人,无一不是认为她活该的。本来就该承受的。被人糟蹋了也是必然的。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更何况是周婉婉特意给人创造了机会,要怪也怪她不珍惜自己啊!以后的日子,也看她自个儿的造化啊!
周婉婉在公社人员的陪同下,来到了牛棚。面对十几间的茅草屋,破败不堪,不远处还有安置牛的地方。
公社人员:“我们这任务也完成了,接下来的批评教育和实行劳动改造也靠你们来执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行一步,回去复命了。”
村长望着牛棚不远处有着两间一大一小独立的茅草屋,指着说道:“周知青你现在身份敏感,只好让你住那两间茅屋了,收拾一下,还是可以住人的。知青们麻烦你们帮忙把东西收拾一下,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以后没有什么必要就不要来这边溜达了,这边是专门设立给坏分子住的。”
周婉婉看着两间破败的茅屋,凌乱不堪,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有些地方还漏风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知青点至少能遮风挡雨。她瞬间感觉前所未有的委屈涌上心头,随后又心如刀割,泪流成河,呆呆地站在原地。
知青们见状,快速地简单收拾下就溜走了。笑话,多见她一秒都会感觉晦气。
当天夜里,茅屋里迎来一个不速之客,细细看,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张流子。张流子似笑非笑地望向周婉婉。
张流子:“原来我说过的话你当耳边风啊!你这记性可不好啊!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胆子可真肥啊!想往我头上带绿帽子,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有多少能耐啊!信不信把我惹毛了,让你悔恨终身。”
周婉婉目光冰冷的注视着张流子:“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我从来不曾得罪过你,唯一的牵绊就是花钱办事交易过。并无过错啊!是不是有人要你这么做的,在你周围煽风点火。甚至是花钱让你对我下手,对不对?”
张流子嗤笑一声:“我说过,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说完,张流子大步迈向周婉婉,然后向周婉婉伸出罪恶的魔爪,从此周婉婉也走向黑暗的尽头。她无力的反抗与挣扎,激起了张流子的兴趣和邪恶之心,最后,茅屋隐隐约约传来,女孩的哭泣声和求饶声,还有后面传来,男人的愉悦声。事后,张流子,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出茅屋。周婉婉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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