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圆感到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同时又心生不满,只能将心中燃烧起的一团怒火全部都发泄在徐娇一人身上,把她当做出气筒。她气鼓鼓的指向徐娇,用恶毒和刻薄的语气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若是和陈麻子没有奸情,谁信啊!为什么村里那么多人,陈麻子谁都不找,偏偏找上她啊!
无非就是因为她长得够骚气啊!男人不就是喜欢这样骚里骚气的狐狸精吗?不然,东子哥也不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迷失了方向,和我们生分了。陈麻子也不会因为找她私会,而被人了暴打一顿。说不定她目前不只跟过陈麻子一个男人好过呢,背地里甚至是有更多的男人呢。只不过你们都不知道而已!”
某村民:“哈哈!真别说长得妖里妖气的,说不定某些人就喜欢好这一囗,喜欢往自己头上带绿帽子。”
某村民:“说不定在村里真的有几个老相好呢。脚踏几船,这不玩脱了。妹子,出来混久了,终究需要还的。这不现报了吧!”
王赖子讽刺道:“嘻嘻!真别说,仔细看看还真有做海王的资本,再瞧瞧,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啧啧啧!李圆你长得这副熊样,身材跟猪似的。母猪都比你白白净净的,可爱多了。想出来混都没人敢要,要是谁下得了嘴。我王来第一个配服他。”
张流子站在一旁也附和道:“长得虎背熊腰,皮肤黝黑,长相平平,要前没前,要后没后,如果不是长得个子矮小,从背后一瞄,还以为是个男人呢,典型的男人婆。”
村里有二流子起哄道:“女人嘛,长得丑没关系,晚上一上床,把衣脱了,灯一灭了,还不是一个样,像母猪一样,能生娃就行了。”
李圆用眼睛瞪了几下王赖子和张流子愤怒道:“你们说谁啊!敢说我是男人婆,依我看,你们才是娘娘腔呢,长得细皮嫩肉,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专干偷鸡摸狗的坏事,一看就是刁滑奸诈之人。”
王赖子:“哎呦!说你男人婆一点也不过份,甚至是抬举你了,看你,给脸不要脸的,你看你全身哪一个地方长得像个女人的?相貌平平,长得黑不溜秋的,像头大黑熊,最重要的前面那是一块飞机场,平得不能再平了。说话粗鲁极了,吵架时更像个泼妇骂街。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别说东子,是个男都不会看你,你这副德样,除非是个瞎子,连陈麻子这号人也看不上你,假小子。”
某村民:“美女嘛,腰姿细软谁不喜欢?谁都不愿意晚上被一只大黑熊压着。”
李圆:“王赖子你真是下流无耻。和张流子狐唱枭和。"
王赖子:“承让了,还不及你万分之一呢,平白污蔑人家徐娇,你心思恶毒狡诈,人家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清白就这么被你毁了,你一时的妒忌之心,换来的是人家凄惨的一生。你良心过得去吗?这样缺德的事,我可干不了,你就不怕将来遭报应吗?”
张流子的眼眸猩红,咬牙切齿道:“你说我们专干鸡鸣狗盗之事,有证据吗?没证据今天有你好看。”
李圆有恃无恐道:“这都不是事实存在的吗?整个大丰村都知道你们二人都是鼠凭社贵,张母在大丰村更是公认的横行霸道,喜欢碰瓷,上门勒索,只是村民有苦难言,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以为人家是怕你们,只是不想和你们计较而已,呵呵!特别是张母这张脸皮真厚,一个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上门讹诈了,不知道还以为是乞丐上门乞讨呢。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
张流子喜欢背后玩阴招算计人,心思残毒,下手心狠手辣,其手段高明且极其残忍,喜欢有仇必报。此时他眼里的阴险狠毒藏也藏不住了。得罪过他的人,真没几个好下场的。李圆如初生牛犊,不怕死,勇气可嘉!还敢光明正大嘲笑张老大还当着他的面叫嚣,这时的王赖子心里真心为李圆点上几根蜡烛,默默的祈祷。
这时,王母(王赖子的老妈)不怀好意说:“瞧,正经人家闺女,哪里像她们每天下个地都穿得花花绿绿的,这摆明不是勾引人吗?说不定是出来赚钱的。"
李圆得意洋洋道:“我就说嘛,不是我一个人认为,大伙们也这么认为的。”
徐娇满脸泪水,她激动的用右手指着李圆说:“无凭无据,凭什么污蔑我,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信不信,我可以去上报公社,甚至是去公安局告你诽谤。”
朱莉:“我们那叫花枝招展,不是花花绿绿,谁叫我们家里生活条件好,生活水平好了自然会穿得好,吃得好。”
李招娣:“村长,我们穿着整齐,没有袒胸露背,也没有招惹过谁,就被讹上了,王婶子如果这也叫勾引,那村里的女人也不要活了,现在穿着小短裤的你那不是叫淫娃荡妇。”
孟楚楚:“这不是老女人在男人堆里摆弄骚姿吗?公然招揽生意,王婶子,王叔他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