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昔日的九千岁,那京城之中可全是噩名,让人闻风丧胆。
不然,这些时日这么多人登门来打探他的婚事,里面能没有什么猫腻?
离瑾啧了一声。
白瞎他那么好的妹妹了。
离瑾这样想着,翌日进宫上朝,等到下朝的时候,他拱手对宴辞说道:“陛下可有时间,臣想跟陛下手谈几局。”
手谈是借口,谈事倒是真真的。
宴辞嘴角一扬,“好啊。”
然后俩人就走了。
远远地,其他大臣见到这一幕后,忍不住啧啧感慨。
陛下对容城王府,是不是太好了一点啊!
殿中香炉,正袅袅冒着青烟。
宴辞与离瑾,对坐博弈。
一黑一白,子落棋盘,铿锵声响,互有输赢。
不过最后,还是宴辞棋高一筹,离瑾叹气道:“陛下棋艺高超,臣甘拜下风。”
“行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二哥。”
离瑾听到这一声二哥,后背都窜上来一层鸡皮疙瘩,他就说,眼前这位妹夫的城府,他一向都是甘拜下风。
离瑾倒也直接,“近些时日,许多人登门来打探我的婚事,陛下,这件事您是否做得有点不厚道了?”
别人想不明白,但是离瑾门清。
单凭母亲跟长公主举办的那个簪花宴,哪里有这么大的作用。
不过有人浑水摸鱼,然后祸水东引。
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位。
宴辞无辜地摊了摊手,“二哥,你作为婠婠的嫡亲二哥,怎么这点牺牲都不愿意?难道,你希望你妹妹以后每日要去处理后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么?”
离瑾磨了磨牙,“难道这不是你作为夫君要做的事情么?后宅安不安,怎么还需要我这个外人来?”
“二哥又不是外人,而且,我跟婠婠都会感谢二哥的。”
这人都不用尊称,直接用了我,还左口一个二哥,右口一个二哥。
真是不要脸!
可离瑾只能吞下这个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