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这天终于拿到了他苦等多天的信。
饭都不吃了,看到办公室没人,直接拆开了。
然后就被熏的打喷嚏。
捂着鼻子揉了好一会才好。
“怎么这么香。这是什么?”苏元果然没认出这是心形。
一是沈梦叠纸技术一般般,另外一个原因也是这个年代国人更加内敛,没人会大咧咧的说心形是什么样的。
不过即使不认识也不妨碍苏元喜欢啊。
美滋滋的拆开,津津有味的读起来。
不时的点头应和,要是让人看到,肯定以为这是个神经病。
信并不长,刚好一页纸,苏元都有些舍不得,舍不得一口气都读完。
可还是读完了,苏元仔细的叠好,不过他叠不出来原来的形状,只能四四方方的叠,又将信纸塞进信封,然后放进兜里。
又低头拉兜看了看,拍了拍,才去了食堂。
到了食堂,他就直接去窗口。
饭盒早在沈母那呢,每天的菜饭也是她直接给打了。
“今个有些晚。”沈母也没多说,正是忙时候。
苏元接了饭盒,“有点事。”
他拿着饭盒很容易就找到沈爹,他们平时就在东南角吃饭。
这就是老地方。
他刚一坐下,沈爹就开始抽鼻子,“咋这么香,你挨哪个女的了?”
旁边几个吃饭的工友立马耳朵竖起来了。
车间谁都知道大元是沈家的女婿啊。
“没有,没有。我哪敢挨女的啊,是接到一封信,上面带着香味,我也不知道咋这么香。”苏元没说太清楚。
看到沈爹没在追问,赶紧低头吃饭。
吃完饭,苏元把两人的饭盒和筷子拿去洗了。
还听工友说,“有大元这样的女婿多好,比儿子伺候的还周全。”
苏元心情挺美。
结果半路上就剩他们俩的时候,沈爹开始问了,“啥信,还带香味?男的还是女的给你写的?”
苏元其实不想说,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叔叔这认真的样子,不给个交代也不行啊,“女的写的。是小梦写的,我前几天给她写信,这是她给我的回信。”
为了让沈爹不再怀疑,苏元还把信封拿出来,让他看看字迹。
给沈爹弄的不好意思了,“你俩这不是闲的么,几天就见一面,话还说不够啊,还费纸费油票的写信。”
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