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刻,西面杀声如雷,成片白马撞入阵中。
“单于勿要惊慌,公孙瓒来也!”
公孙瓒骑高头白马,大喝而至。
左右公孙越公孙范领兵急攻,敌住右贤王去卑,将羌渠救走。
去卑并未急着追赶,而是让人盯紧公孙瓒,趁夜三面包围上来,只留南面给公孙瓒逃窜。
往南面走了七八十里,公孙瓒才停了下来,笑问道:“单于,公孙瓒不失言也!”
羌渠大喜,拜谢道:“多谢公孙将军救命之恩!”
公孙瓒大笑一声,道:“单于是一国之主,公孙瓒如何受得起?不过,单于许诺的五千好马在何处?”
羌渠一脸苦涩,道:“此前在白檀城已被去卑截走。”
“什么!”公孙瓒又惊又怒,道:“如此说来,瓒白忙活一场?!”
“好你个羌渠,焉敢诈我出兵救你!”
公孙瓒大怒。
“报!”
“去卑催兵而来,是否出战?”
公孙瓒闻言怒意更甚:“羌渠啊羌渠,你可是让我好一场忙活!”
深入匈奴地盘,却一手捞空,公孙瓒心中怒意极盛,一脚将羌渠踹翻在地,即刻下令。
“往西走!”
走不过十里,又见人马压了过来。
“换东面!”
“东面亦有大军!”
“往南撤回幽州!”公孙瓒只能走最后一条路。
“将军怎忘了?南面有醯落陈军在此等候!”
闻言,公孙瓒脸色大变。
南匈奴有四员猛将,即如今单于夫罗,右贤王去卑,醯落并呼泉。
醯落曾多次和公孙瓒打交道,瓒深知其勇。
“四面之围,此乃困我公孙瓒之计也!”
“哈哈哈!”
后方去卑大笑。
“公孙瓒,我主知你必来救羌渠,故用此计,使你进这口袋之中。”
“如今四面是人,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还不下马受死!?”
公孙瓒闻言怒视羌渠。
“都因你这无用单于,陷我至此!”
当即拔剑欲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