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睫看起来真的既纯洁又脆弱。
他有点不懂,傻笑一声,继续输出,动物交尾似的按住人往死里插,将圆肥的屁股干得稀烂,淫水一股股喷,直到女孩啊地叫出声,颤抖着夹紧他的腰才喘息着停住。
飞了,他的宝。
被他插飞的。
她乖起来超级超级惹人爱。
汹涌的淫水冲刷而来,出不去,堵在穴里,男人被浇得浑身舒坦,停了停,弯腰望她,喷好多,烫。
倦意袭来,叶夕颜眉眼耷拉,懒懒说道:插插么还酸着呢
飞完总得来两下,否则不通畅,总感觉里面紧绷绷的。
许忘川匍在她身前,眼神暗得没有底,太久没听软和话狗都疯了,一阵狂捣,简直是暴风雨的宁静,叶夕颜扶住他肩膀,手指打滑,双腿直哆嗦,大腿根都给操麻了。
好快轻点,不要了许忘川啊不要了
他在最里面射出来,边动边喘,精液跟肉棒一样热,一晃就动,烫得叶夕颜难耐地扭动。
暗淡的光里,男人张口低喘,口水都流出来,紧紧拥住她嘶哑出声,进去了,全部都进去了。
嗯。
宝宝夹紧一点哦。
嗯。
累么?才射了一回,还不够。
躺着挨操哪里累了,就是舒服了犯困,想睡,她打个哈欠抬眸,累的。
那你翻过来趴着,我自己动。
哼,聪明死你了。
许忘川笑出整齐的牙齿,直起身,太近了,浑身的疤赫然凑到叶夕颜面前。她一怔,呼吸都窒住,潮红的脸渐渐泛白。男人弯腰轻轻蒙住眼睛,抬手翻过身子。
冷白的躯体宛如美术馆的大理石雕塑,可入手又是缠缠绵绵的温软馨香,发黑如墨,脸像桃花,哪里都漂亮得让他心醉。
许忘川深吸口气,揽起凌乱的白发,匆匆擦掉鼻尖渗出的黑血,眸光掠过胸前的暗疤落在锁骨钉,伸指抚摸了,放到唇边亲吻,而后又捏了捏挂在胸前的银戒指。
他在心中祈祷:
黄昏不逝。
夕颜永驻。
生怕醒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太过逼真的梦。
无数次梦到又失去。
反反复复落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