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野兔,杀一只最肥的炒来吃,院子围起来一角,剩下三只养起来。
今晚,饭桌上没有野菜、没有蕨菜干、没有酱菜、也没有粗米野菜粥。
每人面前一条肥美的蒸鱼,一碗野鸡汤。
“今晚没饭哈,多吃点儿菜!”
沈碧玉笑吟吟地端上一大盘子炒兔肉,与一钵煲整鸡。
苏姩姩将眼睛揉了又揉,感动道:“阿娘,我不是在做梦吧?”
苏姣姣感动得擦口水,激动道:“阿娘,太奢侈了吧?”
沈碧玉给婴儿篮里熟睡的苏岁岁掖被角,漫不经心道:“这些日子吃了许多苦,今儿补回来,敞开肚皮吃就是了。”
苏姩姩含泪吃鱼喝汤,虽激动得筷子都拿不稳,动作依然温柔缓慢。
苏姣姣大口喝汤、大口吃鱼,“嘬嘬嘬”吐出一堆刺来。
沈碧玉无限慈爱地看着两个女儿吃东西,姩姩淑女,像相公,姣姣不拘小节,像她。
“相公怎么不吃呢?”
苏长槐一双上挑桃花眼,定定地望着沈碧玉,目光很忧伤,快要哭了。
但他天生没有眼泪,多悲伤也不会落泪。
当年爹去世,二弟哭得稀里哗啦,他虽心痛,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阿玉,我对不。。。。。。唔!”
他被塞了一筷兔肉。
沈碧玉知道他觉得对不起她,但她不想听他的愧疚。
“相公说过的食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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