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回来了!”大门打开,老管家迎了上来。
“嗯!回来了。”温暖言对他微微的一笑,抿了抿唇看向他:“渊回来了么?”
“先生在的!回来后就一直待在房间,可能是在等你吧,到现在还没下来吃晚餐。”老管家和蔼的笑着,随着温暖言走了进去。
温暖言径自上了楼,当她推开房门的时候,浓烈的烟草味扑鼻而来,呛得她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
“渊!你怎么抽这么多烟啊?咳咳……”
男人隐在暗处,立在窗前透着玻璃看向外面的夜色,指间的烟时不时送到唇边,而后小小的火星忽明忽暗。
温暖言走了过去,微微蹙了蹙眉,手指轻划过他的手背,便轻易的抄走了他指间的烟:“怎么了?心情不好么?”
温暖言把烟摁灭在窗台上,转身面对着他,伸出手抱住了他。
祁墨渊面色暗沉,悠悠的把目光落在温暖言的身上,眸中有种隐晦难明的锋芒。
“渊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么?”温暖言心中生出一丝不安,她抬手抚上祁墨渊的眉宇间的褶皱。
她不喜欢他皱眉的样子!
祁墨渊深深的看着她,一直缄默不语,半晌,他才伸出手抱住了她,坚实的手臂收紧再收紧,似要将她揉碎了然后掺进骨血中一样。
“渊!你这是怎么了?我很担心,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么?”温暖言察觉到他的异样,纤柔的手指轻缓的摩挲着他俊逸不凡的脸颊。
“那么,你就没有什么是要对我说的么?”祁墨渊捧着她的脸,幽深无底的双眸直直望着她的眼睛,似要窥入她的眸底,探进她的内心一样,很深,很沉。
他微微启唇,轻柔的反问她,却无端让温暖言感到压迫,她的心骤然的沉了下去。
他知道了什么?
温暖言微微敛眸,心下思绪翻涌,面上却是水一般的沉静,她勾起嘴角微微的笑,踮起脚尖在祁墨渊的唇上轻轻的吻了几下,可他竟然无动于衷,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吻她。
心头微微的刺痛,温暖言想起那夜本来要向他坦白一切的,可是最后为什么没有说出口呢?
是因为那个名字,徐琦嫣。
不是没有骄傲的,她知道自己不该去在意那些,可她心底还是不舒服。就像是一块粗糙的砂纸在心口缓缓的摩擦,不疼,却哽的难受。
她查过徐琦嫣的事情。
方程在跟祁墨渊进行那场生死较量之前,已经将徐琦嫣送到了国外,她奇迹般的站了起来,却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疯掉,她被方程安排照顾她的佣人扔进了精神病院,过着凄惨的日子,其间她一次次的逃走,一次次的被抓回去,一次次的被暴打。
而祁墨渊一直都不曾放下过她,自从她被方程从疗养院接出的那一刻起,飞便奉他的命令跟进徐琦嫣的踪迹。
无奈后来飞因为诈死的事情无法顾及她,便不想一时失去了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