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换过学就是了,又不是难事。
傅昭临说着脱下外衫,露出精实的左臂膀。
元禄一向听主子的话,主子说要宋莘换,他便把要怎么上药都同她说了。
只需先用清酒洗一洗伤口,再抹上一层药膏,最后用纱布缠上就行了。
宋莘听他讲了流程,心里也觉得不难,只是把傅昭临肩上的纱布拆了之后,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伤口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刀口用白色的棉线缝了,线拉扯着两边的肉,让人看了就觉得肩疼。
宋莘头一回见这么严重的刀伤,受了不小的冲击,脸都吓得白了。
她放下纱布,剪了一块干净的,用清酒浸湿了,然后弯下身子,朝傅昭临那边靠了靠。
浸了酒的纱布放到伤口上的时候,她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那副模样,好像受伤的是她自己似的。
傅昭临觉得有趣,勾着她的腰把人带到自己膝盖上。
大人!
宋莘差一点撞到他的伤口上,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傅昭临却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道:好好上药。
一旁的元禄抬头望着吊顶上的横木,恨不得自己没长眼睛。
宋莘静了心,稳稳地坐在傅昭临膝盖上,开始认真给他清洗起伤口来。
要不说女子心细手巧,宋莘头一回给人换洗伤口,手法就十分稳当。
伤口周围每一处沾了血的地方都洗了,还一点没让血水往下滴,药膏用竹片子刮下一块,均匀地涂在伤处,力道不轻不重,傅昭临全程连眉都没皱一下,只是目光一直落在宋莘脸上,片刻未离开过。
元禄眼也不眨地看完了,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给主子换药也太粗鲁的点儿,主子没怪罪他,实属宽宏大量了。
纱布裹完最后一层,尾端的一小节便用小指顶着,塞在最下面,宋莘做完这些,额头上已出了一层细汗。
包好了?
嗯,宋莘点点头,想从他膝盖上站起来,大人?
傅昭临勾着她的腰,不让她走,只扫了元禄一眼。
元禄收了一冷眼,整理好盘子便不要命地跑出门去,临走还把门带上了。
元禄一走,书房里顿时便安静了许多。
换药换得这么好,以前做过?
宋莘腰被他圈着,站不起来,只摇了摇头道:没有
你脸怎么这么红?
脸这么红,还不是因为下身被男人的那物顶着了,先前换药的时候,宋莘便隐隐感觉到那物在抬头,只是因为元禄在,她只好忍着不发作。
这会儿元禄走了,要发作的反倒成了傅昭临了。
热就把衣裳脱了,可好?
傅昭临抓着她的腿,把人同自己贴得更紧了些,两人下身几乎是挨着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阳冠抵着肉缝,隐隐有要长驱直入的架势。
宋莘感受着肉缝里的热棍,头晕眼热,圈着傅昭临的脖子,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大人,你的伤还没好
她想说若是用力不当,伤口又会裂开的,那她的药就算是白换了。
然而傅昭临哪管这些:怕什么,大人肩上有伤,不是还有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