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庆贤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想了想说:“和我一起长大的李策,是我的得力助手,也是我的兄弟。我之前说过我不干涉他的婚姻。我自己也没有成亲。我怎么处理他的事情……”
再说,谁知道一向精明的李策居然在婚姻上犯了错?
“冯哥的媳妇呢?”你决定好怎么见面了吗?你能带我去吗?”苏芸蔓盯着南宫庆贤,眼睛里充满了看东西的活泼戏谑。
南宫庆贤点点头。“我只想带你一起走。如果李策再惹上麻烦,你可以再圆润一点。这家人住得不远,就在河源郊外。它仍然需要经过双方的父母。我已经告诉了冯家的人,当我看到它时他们会怎么做。”
“好吧,”苏芸蔓的头像大蒜一样点了几下。“到时候庆贤哥一定要带我来。”
“我有些事想和庆贤商量,”苏芸蔓对南宫庆贤详细地说着她之前想过的养老院。
南宫庆贤垂下眼睛想了一会儿,又在炕上的粗陶杯上搓了一会儿。
苏芸蔓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她一直盯着他,心也跳到嗓子眼。
“怎么了?”南宫庆贤抬头一看,对面的芸蔓子正躺在炕上,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你的主意不错,但龙王庙总是烧香的,这活儿总得有个章程转包……”
“什么是章程?”苏芸蔓眨了眨眼睛,急切地问。
“龙王庙的香塔一定是自己的信徒做的,否则就失去了真诚和和谐,你说呢?”
芸蔓点了点头,“嗯,那是叫人从苗圃进龙王庙祭拜吗?”
“那没必要,”南宫庆贤笑着对她说。“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苗圃里供奉一尊龙王的雕像,然后让苗竹去那里做一个仪式,找一个特别安静的房间来做。”近年来,李策一直在与龙王庙打交道。此外,他还从胡女士那里听到了很多。李策对寺庙的风格也有透彻的了解。
“这是好的。等我跟保育院沟通清楚了,再麻烦庆贤哥去龙王庙谈,好吗?”
“是的。”南宫庆贤点点头。
“还有一件事,”苏芸蔓有点不好意思,看着姐姐。“我想问问庆贤哥。”
“为什么过了新年,芸蔓变得这么有礼貌?”南宫庆贤笑了。“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吗?”
“这几年,多亏了赵大娘子,我家也存了些钱”,小芸蔓说的,其实是她和妹妹攒下的钱。他们每个月花的钱都有一部分送到了家里。其余的都变成了银子,放在云雪的床底下。另一部分存放在通达钱庄。
“我们还存了一些钱,想买一些田地……”苏芸蔓有些尴尬地看了他一眼。事实上,她还没有买田地,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她想问问庆贤哥有没有认识的人可以介绍给她。
“你想在哪里买?”南宫庆贤想了一会儿。“你还记得武校的那个无毛大叔吗?”
苏芸蔓点点头。她对那件事还记忆犹新。
“他的哥哥是一名牙医。如果你想在河源附近买地,你可以去问他。”
苏芸蔓拍了拍手。“太好了。庆贤哥真的很感谢你。”
“你怎么突然想起要买地了?”
苏芸蔓二话不说,偷偷指了指正在刺绣的姐姐,对南宫庆贤说了句“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