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香心里很想恨江云意,可是一想到他的样子,他的笑容,甚至说话时的温柔语气,心里就忍不住软化了。
“江朗……”她抬头看着天空,自言自语。
苏荷香暗自伤心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把手里剩下的树枝扔了下去,打算从树上下来。她刚一动,就听见远处有人,吓得她在树上缩成一团,气都不敢出了。
两个人慢慢走近。苏荷香听着一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他侧耳细听。
“苏兄,你离开好几天了,兄弟们都很着急。”
“哈哈哈”让苏荷香觉得特别熟悉的声音是他的哥哥苏根权。他拍拍身边人的肩膀说:“李兄,我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兄弟,谢谢你!”
苏荷香坐在树上听了很久。直到大家都走了很长时间,她才慢慢地从树上下来。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忘了把自己遮掩起来,发呆地走到村子中央。她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村民在指指点点,直到她被一群小娃娃包围了。
“哦,哦,哦~”这些小娃娃在她周围笑着。一个流着半流鼻涕的小男孩非常胆大,指着她笑:“臭屁精,黄鼠狼!”
苏荷香把整个大脑都哄了,全身都在颤抖。她无助地环顾四周,想找一条缝把自己藏起来。
“哥哥……”苏荷香无意中看见她的哥哥在不远处的拐角处经过,他含着泪,伸出手看着他。
周围的小娃娃一边嚷着“黄鼠狼,臭屁精”,一边从地上捡起土块砸在她身上。
被这里的热闹所吸引,苏根权转过身来,看到妹妹被欺负了。他本来想过来的。他向前走了一步,发现周围的人都在指着他的小妹妹。他走出去后,又缩回了脚步。一副见鬼的表情转身跑开了。
苏荷香本想喊出的“哥哥,救救我”就这样更在喉咙里,双手颤抖着往后缩。她低下头,一动也不动,仿佛整个人都被羞耻感钉住了。
那些娃娃不在乎。一块不知道是谁扔出来的锋利的石头,从她耳边飞过,流出一串血滴。
“出血,出血!”娃娃们看到遇到了麻烦,他们突然跑开了。
苏荷香还站在原地,左耳滴血。她低下头,一动不动,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两位大娘远远地看着她,其中一位突然心软了:“我去看看荷香怎么样了。”
“啊”,她旁边的人抓住她的袖子,睁大了眼睛,“你疯了吗?你没听他们的话吗?这不是荷香。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黄鼠狼已成精!”
听了她的话,大娘停下来走到她跟前。“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那天我不在村子里。我媳妇说她放的屁听起来像在天上的雷,整个码头都能闻到。”
“这当然是真的。你没看见那个苏老太是这么一个张扬的老家伙,这几天都没出去吗?我听说他们家每天都叮当作响。据说他们用另一种方式给黄大神送行。”
“真的假的啊?”旁边一个懒媳妇听着,凑过来。
直到吃过午饭,苏荷香才恍恍惚惚地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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