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洛夕闭上眼睛,在听到门关起的声音时,彻底的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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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已经不陌生的天花板,想着过去三天所经历的。
她感觉那像是一场恶梦一样。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是那样可怕的生物。
没有满足他们的**,他们就可以化身为兽。
身体还是软的,瘫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丁洛夕没有起来,她在等,她听着门外的动静。听着那个人离开,关上了大门。
她这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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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浴室,那身上遍布的痕迹,让她的心里生出几分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的滋味。
闭了闭眼睛,她把自己身上洗干净。
她洗得很认真,很仔细,也很用力。像是要将自己搓掉一层皮一样。
只是才洗了一半,她就又停下来了。
又有什么用呢?不管她再怎么洗,都不能改变她已经被顾承麒强|占的事实。
木然的将自己的身体擦干,手臂那里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除了几处结了痂的地方,剩下的都是透着粉粉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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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又想到,那个男人,倒也算是体贴。
这几天,一直小心的不伤到她的手。
手伤好了,她伤的是另一个地方。
甩头,出了浴室,胡乱的将衣服套上。
丁洛夕不想呆在这里,一分钟也不想。
拿起自己的包包,三天时间,她手机早没电了。
也不知道父母有没有担心自己。
看了自己已经伤愈的手一眼,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长袖套上。这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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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回了家,庆幸的是,父亲跟母亲不在。
将手机插上电给父亲打了个电话,才知道他陪着妈妈去做复查了。
丁洛夕松了口气的同时,将身体扔进了牀铺里。
顾承麒不让她再去花花世界会所。她是不要换份工作?
丁洛夕咬着唇,这个念头很快就让她否决了。
先不说她暂时不能当护士,以她现在的能力,想找一份比在花花世界薪水更高的事情,也是有难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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