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儿,你看看你说的哪里话?我不是怕,我是怕你……唉,算了,你等我,我再去探探,”
几日后,林菱已等得不耐烦了,陆大坚却带回来一个消息,“严家独子严世蕃好女se,平日里没少去勾栏风流,最常去的便是红袖坊,十次有九次便都在那里流连,”
林菱听罢,咬着牙说道,“好,若有机会能杀了严世蕃,也算大仇报了一半,”
“菱儿,你打算怎么办?”
“余下的,师兄就不必管了,”
“不行,菱儿,我不能让你去冒险,我是觉得我可以潜入勾栏,趁严世蕃风流之时,“咔嚓”一刀捅了他,”
“师兄,想必他身边会带着许多人手,你怎能有机会接近呢?”
“那你有何办法?”
“我说过,余下的,师兄不必管了,”
陆大坚见林菱不肯再说半个字,便只好退了一步,打定主意要暗中跟着她,保护她。
没想到林菱当日便在饭菜中下了药,纵然陆大坚对毒药研究颇深,也没能破解得了林菱那无色无味的迷药。这药吃下去,陆大坚整整昏迷了一天才醒过来。
林菱迷晕陆大坚,便精心打扮了一番,化名红菱,自请进了红袖坊。老鸨子见送上门这么一个绝色,欢喜异常,又听林菱说得可怜,一口就应承下来,收留她不说,还当面允了她的要求,卖艺不卖身,背地里却偷笑,“到了我的红袖坊,还容得你撒泼?”
当夜,严世蕃来到红袖坊,老鸨子为博得严世蕃欢心,便将林菱贡献了出来。
严世蕃初见林菱,惊为天人。但严世蕃心机颇深,总觉得事有蹊跷,林菱出现得莫名其妙,当夜也不强迫林菱,只管与她谈天说地,暗地里却命严风去打探。
第二日午间一过,严风便来复命。严世蕃得知林菱的身世,奸笑了几声,又贪恋林菱的美se,舍不得杀之,于是将林菱带回他的别院,欲强行占有林菱。
林菱不从,争执之间,林菱大骂严世蕃,严世蕃见状,便拿绳索缚住林菱手脚,“林菱,现在我想怎样,你还能反抗得了么?嗯?你若乖乖从了我,我答应你,以后你便是严府少夫人,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什么夏家,林家,跟你都无关,我保你这一生衣食无忧,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呸!你这个贼子,你休想,我便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么有志气啊?”严世蕃边说边脱了林菱的鞋袜,把玩着林菱雪白光滑的脚,“小巧玲珑,柔若无骨,我还从未见过女人有这么美丽的一双脚,”严世蕃痴迷地看着,竟命人拿了尺子,量过之后感叹道,“六寸六,刚刚好,”边说手边向上移动。
林菱受不得严世蕃污辱,想要咬舌自尽,被严世蕃发现,“林菱,你不要再打主意了,在我面前,你没有办法的,除了,你答应,从了我,”
林菱转念一想,与其受其污辱,不如拼一把,便说道,“既然如此,你放开我,一切好商量,”
严世蕃叹道,“这女人啊,就是胆小得很,这么不经吓,可是,我喜欢,”边说边解开了绳索。
林菱手脚一经自由,立刻从头上拔出发簪,刺向严世蕃。
严世蕃大惊,向旁边一滚,躲过去,林菱发了疯一般接连刺出去。严世蕃只觉得右眼锥心一般疼痛,血流如注,大声喊道,“来人啊,抓住这个小贱人,”眼见着一众家丁涌进来,林菱自知难逃一劫,便将发簪刺向自己颈部,此时闯进来一个黑衣蒙面人,抓住林菱,一个跃身便逃了出去。
严世蕃自此瞎了一只眼睛,全是拜林菱所赐,可是,从那以后,他却时时忘不掉林菱,甚至在梦中都会呼喊着林菱的名字,贴身的侍女,全部换了一茬,只要眉眼与林菱相似亦或脚的尺寸小于六寸六的,便都笼在身边,日日变着法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