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出卖朋友,有的人会为了朋友两肋插刀。
小文自然不会是出卖朋友的人。
他握着刀向王寅走近。
王寅见状笑着道:“你和田玉铁的心意,我心中十分感激。可是要是真的为难的话,我不用也是可以的。”
武器是一个人的第二生命,有的时候甚至比生命更重要,这个简单的道理王寅还是懂得。
小文脸上带着微笑,在王寅的耳边将这把刀的情况如实地告诉了王寅。
王寅大笑着连说三个好字,一把接过小文的刀,道:“多谢!”
小文以最快的速度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田玉铁小声地向小文问道:“你到底给王寅说了什么?他为何如此兴奋?”
王寅自从见了躺在棺材里面的姝离后,神情就一直很低落,甚至于在面对松哭时也没有丝毫的斗志。
结果,小文就简单几句话竟然让王寅如此兴奋,斗志又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这变化田玉铁自然很好奇。
小文在田玉铁耳边将刚才对王寅的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田玉铁在听完之后,眼睛瞪大到了极限,随后便也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前俯后仰,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就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最好笑的事情。
姝离用厌恶地眼神瞥了一眼田玉铁,喃喃道:“有什么好笑的。”
田玉铁随后将嘴凑近姝离的耳朵,姝离则本能地闪躲开来。
一个男人将嘴凑到一个刚见面的女人耳朵边时,那个女人的第一反应肯定是闪躲。
“你不想听了?”田玉铁笑着问道,他愉快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姝离厌恶的神情和闪躲的动作有分毫的减少,反而显得更加的愉悦。
他的这个样子。
不但让姝离皱起了眉头,连小文和王寅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松哭却没有皱眉,只是握剑的左手更加的用力,使左手的手背都因为用力过猛而泛起白色。
他眼角的肌肉忍不住地抽动了一下,一滴汗水顺着太阳穴向下流着。
这细小的变化怎么躲得过在场人的眼睛。
姝离冷哼一声,问道:“你叫田玉铁是吧?”
田玉铁收起笑容,说道:“对啊!正是你田大爷我。”
姝离强忍着怒气,冷声道:“你不要再和这个小和尚一起故弄玄虚来迷惑松哭松公子了,你以为就你们两个这么幼稚的把戏能动摇松哭公子的心境吗?”
她这段话并不是说给田玉铁和小文听的。
她就是说给松哭听的。
松哭因为王寅和田玉铁的神情,心境出现了一丝慌乱,所以,她就是要用这段话来让松哭的心境再次平稳下来。
果然,松哭握剑的手放松,整个人都放松。
王寅看了一眼手中的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刀出鞘,雁翎刀,刀身锈迹斑斑,并且是一把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