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贝贝回头再次看了眼鱼漓,随后,低着头说道:“我,我,我还是处子之身。”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后两个字根本就是在心里说出来的。
高明楼的眼中散发出光芒,那是一种欲望的光芒,他将曲贝贝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随后,抬手将银枪插在了地上。
“自己封住自己的灵气。”高明楼说道。
“站在这里等臭和尚。”曲贝贝对着鱼漓认真地说道。
残阳,如血的时间,但天空之上并没有残阳,有的只是厚厚的乌云,以及乌云下面无尽的黑暗。
平城内的各条长街之上,都是无比的寂静,冷清,好像所有人都不愿意在这黑暗之下行走。
压抑的黑暗,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估巷,铁匠铺内更加的黑暗,更加的压抑。
水福早就醒了,醒来之后吃了半只烧鸡,一个馒头,喝了一碗粥。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他的母亲,林婉怡身在何处。
王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死人一样。
上官红坐在地上,看着同样坐在地上发呆的水福。她在喂王寅吃完她熬的粥以后就准备走了,可就在她刚要走出铁匠铺的时候,水福醒了过来,她便又折返了回来。
“姐姐,我们不点灯吗?”水福轻声地问道。
上官红收回心神,说道:“点。”
灯亮了!
一盏孤灯,根本无法彻底驱赶黑暗,更别说压抑的环境了。
水福看到了放在一旁的剑,一尺五寸长的剑。
脸上还带着凝固的血迹。
血是霍战洋的血。
“姐姐,这把剑就是赵叔叔为我打造的剑吗?”水福问道。
上官红看了一眼王寅,王寅紧挨着双眼看起来就和死人无二,随后,上官红对着水福笑了笑,说道:“是。”
她知道她的笑十分勉强!
水福拿起了剑,仔细地端详了一遍,他对着上官红露出了笑容,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笑容。
啪!
他跪在了王寅的床边,说道:“赵叔叔,请你收我为徒,教我剑法。”
上官红的脸上露出痛苦,她心中明白,水福拜王寅为师,学习剑法,修炼灵气为了什么?他不为名,不为利,更不为无敌于天下。他为的是终有一日能将他的母亲给救出来。
“你不必拜我为师,我也教不了你剑法。”王寅开口说道,语气很温柔,没有睁开眼睛看水福。
“不,我不信。赵叔叔你都能打造出来这样锋利的一把剑,就一定能教我剑法。”水福无比坚定的说道。
“水福,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看待。”王寅说道。
水福轻轻地点了点头。
王寅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学剑法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要和你娘团聚。你现在就去林家,承认你是林婉怡的儿子,是林枯竹的孙子,你立刻便能和你的母亲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