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压到你?她忙忙地察看,却被人捂住眼睛,哎,我看不到了。
唇突然被噙住,饶是陶思清再迟钝,也知道他要干什么。
突然之间有点哭笑不得,人家为你担心得食不下咽,你倒好,回家第一件事居然是这个。
男人啊!
她把他的手从眼睛上拉下来,嗔道:你病才刚好!行不行啊!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你可以打他骂他,但你绝对不能质疑一个男的行不行,哪怕是他刚肺炎痊愈出院也不行。
邬亦汶立刻把陶思清推倒在沙发上,翻身压住她。
孩子们都在家呢!陶思清感觉自己的裤子被近似粗暴地脱掉,甚至能听到布料破裂的声音。
嗯,他们回房了。他低头吻她,不让她再提出任何理由。
两人有近一个月没做,陶思清之前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却不料被这男人像野兽般亲了一通,身体的感觉变得真实而激烈。
她鼻子一酸,忍了好几周的眼泪突然没法控制地涌出来,她伸手掐他,打他,以牙回应他的吻。
下次不许这样了!她狠狠地说,你绝对不能丢下我,一天也不行。
我保证。邬亦汶点点头,吻掉她眼角的泪。
进来。她伸手握住他的坚硬,往自己腿心里带。
等一下,你还没湿。
不,我要你,弄痛我。她看他,甚至不舍得眨眼,仿佛眨眼的瞬间他就会消失一般,不需要湿,你插我,插得越痛越好。
傻丫头。他懂了她的意思,犹豫了一下,一沉腰送了进去。
虽然已经有两个孩子,虽然已经不再年轻,可她那里却依然像第一次那样紧,那样温柔,而他也一如既往的坚硬灼热。
啊!她被粗暴的插入弄痛,忍不住叫出来,他有些担心地想撤出,却被她抓住腰,狠狠地按在自己身上。
不许出去。她回吻他,男人女人性器慢慢地厮磨起来,低低地喘息声传出来。
慢慢动了一会儿,她甬道中的爱液便泛滥得不可收拾,肉棒带着爱液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插入,她略带痛苦的呻吟很快变成了享受的慰叹。
几十分钟后,随着一身闷哼,他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老实说,离开ICU后,一直到这个瞬间,邬亦汶才真的确认这一切是真实的,而不是一场虚幻的梦。
劫后余生,重回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