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边的人听着,若不将白玉天交出来,我们就杀进来了。”
张天昊一家三口听过这一声叫喊,莫名其妙,走出客栈。
一看,只见百来号人立于张天虎身后,不是兵刃寒光闪闪,就是摩拳擦掌、步子生威,来势汹汹。
张天虎见张天昊等人出来,没有白玉天,对着走在最后边的古槐破口大骂道:“古槐,快老老实实地把白玉天交出来,要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古槐摸不着头脑,心里极不是个滋味,大声回话道:“张一帆这个孬种,竟然生了个这种废物点心。除了嗓门大,臭着一张嘴外,什么都不会。”
黄天霸上前两步,厉声道:“古槐,你若想‘黄河一剑’变成‘黄河一鳖’,就尽管嘴硬。”
张天昊怕古槐一个生气,将黄天霸一剑杀了,忙上前喊话道:“天虎,你寻错地方了,白少侠真不在这里。”
张天虎深知白玉天不在这里,只是受了他爹的命令,借机把古槐给废了,好让那个身受重伤、死不打活的白玉天少个帮手。出口道:“张天昊,这里没你什么事,若不想死,就滚到一边去。”
萧若云见张天虎出口伤人,定是有事,问道:“师兄,白少侠到底怎么哪?用得着你出口就伤人。”
张天虎回道:“若云,白玉天那小子用银针暗算了我爹,刺瞎了我爹的双眼。”
萧若云听过,悲来填膺,痛心疾首。
可回头一想,白玉天不是那种下作之人。女儿曾偷袭他,他都懒得出手教训。师傅既是长辈,又是五省武林盟主,更不可能随意加害,定是其中有什么误会。况且白玉天的武功不在师傅之下,正面交锋,师傅也不一定能伤到他,按情按理,他也用不着偷袭。
萧若云想到此处,对张天虎说道:“师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白少侠不像你说的那种人。”
张天虎一听,极不是个滋味,怒吼道:“萧若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自家师傅遭人暗害,不仅不想着回报师门,还极力为凶徒开脱。真是猪狗不如!”
张燕儿听到张一帆被人加害,极为伤心。又听到张天虎这么一说,伤心变成了痛心。
走上前来,言语道:“二师伯,你是不是疯了,在这里胡言乱语。你要是有种,找他白玉天去啊!胡乱骂人算什么本事。”
高慧敏跳了出来,对着张天虎说道:“二庄主,跟他们啰嗦什么。世间事,仅用言语是说不清楚的,刀剑无言,最是好使。在这里跟他们废话,坏了兴致,还不如回去喝杯小酒。”
齐左走了过来,大声道:“二庄主,拿下他们几个,押回龙虎山庄,不信白玉天不来相救。”
王新涵走了过来,大声道:“古槐,你不好好在黄河里呆着,喝那浑浊的泥水,跑到长江来干什么。你真以为南方武林没人了?”
林富上前几步,大声喊道:“兄弟们,我们昨日刚选出的武林盟主,今日就遭人暗算。要是不能惩办凶手,南方武林的颜面将往那里搁,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赵天佑道:“二庄主,先拿下这几个白玉天的狐朋狗友,再去理论其他的。”
张天虎听过众人的声音,对萧若云冷笑道:“师妹,你要还是我们龙虎山庄的人,就请站到一边去。古槐这老匹夫,今日死定了。”
萧若云觉得,在乱石岗,若不是古槐出手相助,自己一家三口早没了,温言道:“师兄,
你们仗着人多来伤害古槐前辈,就是师傅他老人家站在这里,我也不同意你们这样做。”
张天虎要的就是这句话,正好师出有名将张天昊一起灭了,欢言道:“那好,你既自绝于师门,也怪不得我无情了。”
随之手一挥,大声喊道:“上!”
高慧敏第一个接令,四口钢针朝着萧若云击打过去,只因萧若云当年没有选他做老公,小瞧了他。
张天昊见之,宝剑出鞘,两道弧线一划,钢针朝高慧敏自己飞射回去。
高慧敏眼疾脚快,一个躲闪,后边瞬间哀叫声起,倒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