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阳早就摆好了盘,瞧见他出来埋怨道:慢死了。
他呵呵直笑,左一口蛋饼右一口粢饭,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松鼠。盛阳忍不住拍拍他:慢一点吃!又伸手把豆浆推到他面前。
他囫囵地咽下去,抬眼冲她笑:好吃,好吃。
真是傻韩正。
他狼吞虎咽地吃完,站起身做个大力水手的招牌动作,以示自己完全康复。
盛阳又拍拍桌子,他心领神会,麻利地端着盘子冲到厨房,拧开了水龙头冲刷着。
盛阳从后面抱住他,他后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到皮肤上,于是她的脸也像成熟的水蜜桃,泛着迷人的粉红。
她的手伸到T恤里,食指与中指交替,像个小人一样在他腹肌上游走。韩正的身体一下就绷紧了,盛阳甚至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
五,六,七,八她用手指丈量,数着他的腹肌,沿着美妙的线条一路向下,在他耻骨附近停住了。
韩正猛得一震,抬手将水龙头按上了。他转身架住她放在岛台上,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他火热的吻由上及下落在她身上,一开始是眼睛,而后顺着鼻梁滑下,在她唇上迂回婉转。
盛阳背后的拉链不知何时已被他拉开,吊带松松地挂在手臂上,领口半扯直胸前,浑圆的玉峰呼之欲出,他单手深入,啪嗒一声解开了她内衣扣子,而后合掌握上去,滚烫的温度将她包裹,她低低地娇吟了一声。
他的唇还在耳后耐心撩拨,手却急切地攻略着高峰低谷。他感到那柔嫩的乳尖在揉捏下逐渐挺立,便低头含住,用灵活的小舌巧妙地拨动着她欲望的开关。
项链随着她动作闪着细碎的钻光,水滴样的小坠晶莹欲滴,他叹了一声,抬头吻住那冰凉的钻石,用舌尖将它用力顶入锁骨尖的小窝。
盛阳被他顶得半仰着身子,双峰向前送出,被他坚实的臂膀压变了形。乳浪波动,韩正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略一挺身,早已直立的欲火便急不可耐地烧入潮湿秘境。
他伸手护住她的头,开始动作起来。岛台上的餐具当当作响。他余病未消,体力却恢复了十成,握着她的纤腰大开大合,几乎要将她撞得灵魂出窍。
盛阳一开始还顾忌着他身体不敢热烈地回应,眼见着他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体内的欲火也焚得越强烈,柔软的腰肢在他掌中扭动,修长的小腿交缠于他肩上,以半躺的姿势卧在岛台上。
台面冰凉,冷得她浑身发颤。然而下身的火热却烧起来,只觉得不够,仍是不够
她勾着眼神示意他将自己翻转过去。后入的体位使得粗长的肉棒直顶在蜜心上,她被榨出丰盈的水,潺潺地顺着腿缝流出。
他握住饱满的乳圆有节奏地撞击着,那雪白便似果冻一样,在他掌中颤颤悠悠地晃起来,挺立的嫩尖挠着他敏感的掌心,他收拢五指,将其捏成各种形状,恨不得掐出水来,再混着她蜜液一齐喝下。
盛阳踮起的脚尖早已酸麻,全靠韩正强壮的两臂支撑着。他半搂半抱,还要将她一条腿抬起,露出粗涨硕物与紧实穴口的交合处。那处挂了晶莹的水珠,随着嫩肉翻出被捣出白液,他伸手抹了一把,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对她的味道意犹未尽。
姐姐想让我射么?他在背后问。
盛阳哪还有精力再回他的话,一张嘴便是咿咿呀呀。她花穴却越来越紧,咬着他不放,似是欲求不满。
他心知肚明,便架着她不松手,频率越来越快。盛阳被他撞得散了架,五指扣着冰凉的大理石台面,意识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快感如海浪般翻涌,她掐住韩正,示意自己又快到了,韩正便躬身压住她一阵快速抖动,盛阳的潮水喷出,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
盛阳趴在台上喘着气,肩膀微微颤抖。
姐姐爽到了么?他问,声音已有些克制不住,她的嫩壁仍在极致地收缩着,饶是他再持久,也抵不住这世间最温柔的诱惑。
盛阳轻启朱唇:射吧。
他便像得了令的将军,肆意驰骋在疆场上,将火热的爱液全数挥洒在刚攻下的领地里。盛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被他强带着又攀上了高峰,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他低头,原本整洁的台面已被他们弄得一片湿淋淋。他干脆拧开了温水就地为她清洗,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抚在她仍在开合的穴口上。
他望向她,目光中有未尽的渴求。盛阳点点头,他便将干净的手指送入其中,轻轻抽插起来。盛阳舒服地哼了起来,双腿分得更开,以便他更好得深入其中。
他由内而外地为她洗净身体,而蜜液却越来越多,湿淋淋地浸润了整个手面。指尖滑嫩的触感令他心旌摇曳,他俯身下去,一边含住绽放的蓓蕾用舌尖挑逗,一边勾动手指快速抽插着。
他埋头在她双腿间,发梢随着动作起伏而跳动。
盛阳抓住他短短的发,挺腰后仰,闭上眼感受着体内丰盈的快感。在舌尖与手指的双重刺激下再次触电。
啊她剧烈抖动起来,抓着他头发的手指骤然收紧,死死地将他按在绽开的蓓蕾上。
韩正被她拽得头皮发麻,然而这疼痛的酥麻竟从头顶一路传至双腿,他在瞬间脱了力,竟跪在她面前。
要不是盛阳抓着他,他的下巴就重重磕在了岛台上。他抬头望她,脸上泛起奇异的潮红,双眼失焦又重聚,喃喃道:姐姐
盛阳心知自己过了分,都说病去如抽丝,她又拉着他来了这么激烈的一遭,少不了要多养上几天。于是托起他的下巴柔声哄道:乖,你已经很棒了。
韩正头脑发昏,隐约还记得拽着她不松手,可怜兮兮地求道,姐姐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