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一个同事狐疑地站起身四下打量。
能有什么声音。另一个不耐烦道,快点找,找完我们出去,这里闷死了。
有东西硬邦邦地顶着她,盛阳对林朗怒目而视,他无声又狡黠地笑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二人终于拿到材料离去。盛阳推开林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闷死我了。
林朗悠闲地理着衬衫:瞧你那副紧张的小样儿。
盛阳凶狠地看了他一眼:林教授你这么衣冠禽兽,你的同事们都知道吗?
他们只知道我衣冠楚楚,他又把她圈在怀里磨蹭,只有谢小姐才知道我有多么禽兽。
他的嘴唇被她咬破了,嘴角渗出丝丝的血,再配上这么一句轻浮的话,更显得他风流倜傥。
盛阳靠上去舔了舔他嘴边的血,双手开始熟练地解他衬衫的扣子。
储物间空间狭小,杂物繁多,他们根本活动不开。
林朗让她踩在箱子上,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腰上,对准角度便送了进去。
啊她早就被他挑逗得一片湿润,下身的空虚被满足,她禁不住轻轻颤抖,手指紧紧地握住了架子边缘。
怎么那么多水。他一边动一边感叹,谢小姐似乎才是更想要的那个啊。
盛阳把腿伸直架在了他肩上,压制住了他进一步深入:林教授这话说得让我相当不高兴。
林朗笑了一下,左手向下寻到了一处突起揉捏起来,这样还不高兴吗?
小核的刺激太强烈,引得她不住收缩着花心。她向前压近身子,让结合处贴得更紧密,让他能够深入探索。
柔韧性真好。林朗右手扶了一把她的腿,扭头密密麻麻地亲吻起来。
谢盛阳虽然这几年不再练芭蕾,但从小练起来的功底还是在的。
林朗一路向大腿吻去,体内的那根便滑了出来,盛阳想放下腿换姿势,岂料他却突然托起她,把她抱离了箱子
不行,架子脏。她轻声抗议。
他扯了一把旁边散乱的白衬衫,垫在了她身下,低下头继续吻她的腿,在她腿心四周打转,就是不前进。
你亲她。盛阳按着他的头。
林朗却故意使坏,偏向一侧咬住她大腿内侧狠狠吮吸起来。
啊她轻叫出声,又怕被发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是在报复上次的那个吻痕!
林朗比谢准亲得还用力,在她最亲密的地方留下了炫耀似的胜利记号。
盛阳用腿夹住他的腰,林教授真坏。
他舔着唇,又提枪而入,在她耳边轻薄说道:我衣服都在谢小姐身下了,便只剩下禽兽了。
他们动了许久,把整个储物间弄得乱七八糟,两个人也分外狼狈。
盛阳的半身裙被褪下,挂在一条腿上,衬衫胸前也敞开着,一片好风光上下起伏着。
林朗的衬衫沾上了灰尘,皱巴巴地像条咸菜。
盛阳看他用力抖着衬衫,担心道:怕是穿不出去了。
没事,他安慰道,将就一下,休息室里有替换衣服。
他摆好了储物间的架子,又整理好自己,替盛阳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左右打量一番确定看不出端倪之后,才领着她蹑手蹑脚地溜出去。
一出门太阳晃眼,盛阳用手遮了一下刺眼的阳光,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缓过来了。
林朗与她保持着一臂的距离,一路送她出了研究所的门,文质彬彬地问她:谢小姐,林某招待得如何?
盛阳一本正经答道:甚好,甚好。
他面容冷静,眼睛却噙着笑意:那欢迎林小姐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