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着燕翎一笑,笑得燕翎浑身发冷。
他提醒道,“你太冒失了,也太小看你的夫君。”
“你以为上次的事过去了?不信你躲在一边向街上看看。”
燕翎照做,看到街上有两个精壮男子明显与平民不同。
“那是什么人?”
“盯梢的,也许是专门盯我的。”
图凯又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像条狡诈的狼。
“我们不能在此处见面,早晚暴露,到时私通之罪你我谁也承担不起。”
“哪个与你私通了?”燕翎脸红上来,辩白着。
图凯欺身上前,将她抵在墙上,低头看着她,“你的投名状我已交过了,现在轮到你了。”
“我们的确还没有私通,你认为有人信?有人在意吗?”
他的嘴唇在燕翎耳朵厮磨,低声耳语,“再说,你真的这么坚定,不与我私通?”
“那你为何熏香?”
燕翎被他说中心事,恼羞成怒,用力推开他,再向外看,那两人不见身影。
“有话快说,一会儿他们就会到这楼里找我。”图凯回到椅子前,坐下。
“你的伤怎么弄出来的。”
“刀有刀架,把刀放在加架上就可以刀刃向上,利用自重背向下做个背摔就可以,注意别砍了自己脑袋。”
他轻描淡写,听在燕翎耳中如同雷鸣。
“以后送信让金小白给我送,不过,你得拔了金小白的舌头。”
他说完拉开门就跑掉了。
从饭庄后门绕了一圈,跑向胭脂胡同,钻进第一家青楼门内。
同他所说的一样,那两个军汉搜过青楼便来饭庄,还偷偷打开她的门瞧了一眼。
如图凯所说,两人再在外面相会,实在太危险。
私通的罪名,她担不住。
通过这次跟踪之事,她发现徐忠是个粗中有细的男人。
她便把那轻视的心思,好好收拢起来。
徐忠不是纨绔子弟,小小年纪送到宫中学习。
又扔进军营跟随国公,他没得到过多少女性温情与爱怜。
性子刚直暴烈,都为此而来。
这不代表,他没脑子,一个统御千军的人,没脑子干不到将军。
燕翎再次为自己的大意吓出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