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双双把穴口撑开来了,滑入花径时推开了层层肉褶,磨得花径火辣烫热,又流出更多阴精。两指完全套入时,G点还感到额外的刺激,似乎刚好就是被男装婚戒压住了,她不顾廉耻地磨研几下:「啊、哈舒」G点升温发痒,花径发着麻痒频频绞吮,直至身体就要搐抽了她才逼迫自己坐起身,婚戒也被吸歪了。
睡着的老公太美味了,不能这样就洩!
她透气有点急,索性按住他手腕稳定在床上了,就开始起伏着身体骑套两指,动作更加快加猛,也不知原来是他特地绷直了两指协助她的攻势。
「啊手指好粗」她抑压着喘息:「两根小屌似,操翻小穴了」
下身响起了「噗嗤噗嗤」的声音,淫水也疯狂地流进他的指缝,渗入了婚戒中的罅隙。伸手摸着他壮实的前臂,意淫刚刚被他抱过去的霸气,她爽得瞇起了眼,心里痒疯了。
「老公怎辧,你太正我会睡奸你上瘾的」她头脑已被火热的淫慾佔据,只记得要压嗓,却不记得廉耻了,嘴里把慾念赤裸裸地吐出:「每晚睡着被我奸污,好吗?」
李文熙从没听过她这么粗鲁野蛮地发情,知道撞见老婆不为人知的S面了,心里半惊暗爽,也听得热血沸腾。
「老公,我想被你射满满啊
「想扒光你的睡衣,撩得你鸡巴颤抖求我含吮
「要不,明天套你鸡巴,后天坐你脸
「看你一晚能被逼射多少精」
口没遮拦地把脑中的想像宣之于口,她也被自己内心想要欺凌丈夫的慾望吓破了胆,只庆幸他正睡得香酣。
两只手指是爽,但毕竟不及阴茎长和粗,快感只是温吞吞地爬升,硬是登不上顶。她腰肢套弄手指都痠软了,但停也停不下,只能合上嘴巴省口气,房中便只剩羞人的水声和她张口喘气的杂响了。
再套弄好一会,她快支撑不住了,谧静的黑夜却忽然响起平静沙哑的一句:「没了吗?我还在听。」
她倒抽一口气屏息,像偷鱼的猫被抓个正着,全身上下打住不动了。
文熙没睡!?
刚刚二十分钟内做过的事在脑中快速倒播又重播,随着热气上升,她能感到自己脸上充红到哪。
李文熙仍然累得石化一样,但盯着黑暗等了又等她仍没反应,也不耐烦地勾勾软穴中的两指,终惹她「嗯」的嘤咛一声,才慌张抽身:「老公你睡,对不起,我不玩了,你快睡。」
忘形得把他吵醒了吗!?他说在听,是听到什么了!!??
他喉间仍干涩,困难开口:「会被奸污的,不睡」
沈雨芙羞耻得错乱,慌张到尽头竟发笑,用劲推他一把:「操!」
还骂脏话,果然是羞疯了。
羞涩的老婆也是不容错过的,李文熙提手轻摸了床头灯一下,才转动着婚戒牢牢套回。昏暗的光亮仅仅照清了她蕃茄般的脸。见他嘴角有气无力的微微勾翘,她愣一下,低头就把脸埋在两掌间,含糊急道:「我不奸污你了你快睡」
也没为意说的好像原本真要奸污他一样。
她转身就要背向他躺下了,手上却温暖一阵,被轻轻拉住了。她羞怯的回头,只见他脸上正经八百:「排程上,坐脸能提早两天吗?」
红色又刷地填满她的脸,耳内像火车头不断喷出蒸气,她慌张得口吃:「我我我乱说的」他却朝自己把她大腿也打开来:「小穴放我面前强我闻骚水那么久,现在不让我吃?」
他到底打哪开始听!?
见她满脸呆滞,他已自揭晓:「小骚穴套上我手指,我就舒服醒了。」
那不就是由头到尾都听着!?她要崩溃了,难堪得伏在他肩上不愿抬头。
可是坐脸啊
他自知舌头灵活,给她舔穴时总是使尽花招使她高潮迭起,但他不知道的,是这直挺英气的鼻子,也很教她心动,她想看他淫水沾到鼻樑的划面不知多久了。
她在他肩头抬起了脸,他便也侧头凝视她,看她目光贪婪地扫视他脸庞良久。
鼻樑被她失神轻抚那刻,他有点惊讶,胸腔也微微盪一盪。
她用力咽口唾,坐起来把下身脱光然后跪在他枕头上,湿淋淋的小穴就晾在他脸正上空了,居高临下的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