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容陵进王宫,“容陵参见大汗。”
“免礼,容陵,你一大早的就来找本王,有何要事?”
“大王,容陵发现一些问题,事关重大,所以亲自前来禀告大汗。”
婉妍说:“发生什么事了?”
“李源昨天对羽卿说想要学如何配置罂粟药粉。”
婉妍皱了皱眉,她说:“此事当真。”
“容陵不敢欺瞒大汗。”
“你把昨天事情的经过仔细的说给本王听。”
“是。”容陵把昨天李源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给了婉妍听。
婉妍听的过程中,眉头就一直没有松过,听完以后,她说:“为求自保,这实在有些说不通啊。”
“容陵也觉得有一些问题,所以才来禀报大汗这件事的。”
“你们有什么看法?”
“我等觉得,李源有可能是内奸,也有可能是真的只为自保。”
“行了,本王知道了,本王会派人盯着他的,如果他真的有问题的话,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是。”
容陵回到内阁府,看到殷贤在和颜儿下棋,百里哲在一旁观望,便走了过去,没过多久,李源和艾玛也来了,只是他们看对方的时候,眼里都有一丝不屑。
艾玛说:“你们在下棋啊?”
李源说:“废话,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还要问。”
艾玛没有理他,而是继续说道:“我请你们去喝花酒呗,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还没有等众人回答,李源就说道:“哼,读书之人不思上进,成日里的就想着这些酒肉之事,真是一点出息也没有。”
艾玛有些生气,他说:“我又没有请你,你发表什么意见!喝花酒怎么了,只是偶尔放松一下而已,哪里不思进取了,一点事情你也想得那么严重,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
李源说:“本来就是的,哪个有雄心壮志的人会让自己纵情声色啊!你就是心思龌龊,还好意思说是放松。”
艾玛说:“你干嘛针对我,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只是明白了一些事,我觉得你家的败落还是有迹可循的。”
李源都已经扯到他家里的事情来了,艾玛忍无可忍了。
这时,容陵咳嗽了一声,阻止了艾玛接下来的动作,他说:“李源,请注意,你现在是在库尔勒,说话小心一点,别口无遮拦的,当心祸从口出。”
李源一惊,他刚刚只顾着呈口舌之快了,忘了他现在的主子是婉妍,众所周知,大汗养了很多男宠,他刚刚那么说,不就是变相的在骂大汗没有雄心壮志么,若是让大汗知道了,他的前途很可能就没有了,他不仅更怪艾玛了,若不是艾玛,他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殷贤和颜儿早已停止下棋,殷贤和阿诗德的关系最好,虽然殷贤并不怎么喜欢去烟花之地,但是阿诗德总是会拖着他去,却又知道他不喜欢,因此,他
们一起去的时候,阿诗德只会叫一些歌女来为他们助兴,艾玛的话让他又联想到那个外表粗犷,内心细腻的好朋友,因此李源对艾玛说的话让殷贤有些生气。
更何况,殷贤本就怀疑李源和害死阿诗德的凶手有关,他这一句话讽刺了阿诗德和婉妍两个人,并且这两个人在殷贤的心中都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一个是生平的自己好友,一个对自己有知遇之恩,殷贤更加讨厌李源了,于是也开始出口讽刺他了。
“艾玛,你也是的,明知道李公子非常紧张他的人身安全问题,你在他面前邀我们出去,他若是不去就显的不合群,他若是去的话,万一在路上碰到什么麻烦,有一些磕磕碰碰的,把他弄伤了怎么办?你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啊,要知道,李公子原来可是阿勒泰的座上宾啊,大汗好不容易才把他请来的,若是因为你而把他气走了,大汗可不会饶你的。”
一番话表面上是帮李源赞李源的,但是这里的人都是聪明之人,自然听出了殷贤的真正意思,都暗自偷笑,可怜的李源明知道殷贤在讽刺他,却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反驳,而且,他还不知道殷贤为何如此生气,以至于要如此说他。
艾玛看到殷贤站在他这边,自然要配合了,他说:“殷公子所言甚是,我实在不应该他的面来邀请你们的,这样不是为难李公子了吗,李公子身娇肉贵的,若是出了一点问题,我都是担待不起的,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不会再让李公子为难了。”
殷贤说:“李公子,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有事要处理吗?怎么还在这里?弄得我们都不知道该不该答应艾玛了,你这不是在为难我们么?咱们都是内阁府的人,你这样引起矛盾,可不太好哦。”
李源强压着自己的怒火说:“在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