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盒里面没有什么机关,只有。
“狼刀,拿书。”
“喏。”
狼刀伸手去拿。
徐逸一脚踹过去:“戴手套再拿!”
狼刀干笑一声,手一抖,一双红色的手套就将他双手覆盖。
然后,狼刀这才将玉盒里的书拿了出来。
“白衣,你看看。”徐逸道。
白衣瞥了一眼,玉手接过,翻看几眼,淡淡道:“真假不知,医理见解倒是不凡。”
“那就没错了。”
徐逸点头,转身离开。
白衣抿了抿嘴,正要开口,却听徐逸低沉的声音响起:“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不!”
老者眼角裂出鲜血:“你个混账!我化作厉鬼也不饶你!”
噗嗤!
一颗人头落地,阎亡拖着断刀,眼神冷漠:“老东西,哪来这么多废话?黄泉门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白衣看着徐逸的背影,歪了歪头,然后抿嘴笑。
这个男人,是真的与众不同。
他似乎并不顾忌世人的看法,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真好……”白衣心道。
徐逸可以离开,但白衣不能。
她还是得照看着,怕黄泉门还有其他下三滥的招数,避免有战士中招牺牲。
也多亏了白衣留下。
黄泉门的人在自知必死的情况下,居然将深处那三丈见方的血池给泄了出来。
血水腥臭,闻一下就会中毒。
不少影刃军战士中招,都是白衣以医术化解。
当最后一个黄泉门的人倒地,一切就结束了。
战士们没有带走任何一样东西。
烈火熊熊,将所有烧了个干净。
黄泉门被付之一炬,应该可以告慰那些惨死在这里的无辜者在天之灵。
“这一战,她是功臣。”
徐逸将白衣拉着,站在所有人眼前。
“她叫白衣,是我们南疆的第一军师。”
“谢白衣军师!”
所有战士右手握拳抵心,神色庄重而肃穆。
白衣心潮涌动,看着眼前这万余精锐,每个人脸上诚挚的表情,抿了抿唇,尝试着缓缓伸出右手,握住拳头,然后手肘弯曲,慢慢贴在心脏的地方。
怦怦……怦怦……怦怦……
这一刻,白衣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