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解除了。”田静将茶缸放在了旁边抬头;“卫国,总是感觉到这一次,他们的举动,好奇怪。”
自然是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嘛,我觉得很正常啊,任务完成,不解除戒严,难道还要弄得百姓人心惶惶吗?”旁边的南忠美表示不理解。“
周卫国切了声着从窗户跟前回到沙发上坐下;“日军如果能达到这一点,起码他后方就不可能早遭遇百姓的抵触,二处那边,开展工作,就不会那么容易,二处以及红党那边能够在敌后方扎根,这多少,是和日军的政策有很大关系。”
日军的政策,那是充满了矛盾的。
既然要永久的通知占领,可同时,又是将这边当成了压榨的目标。
两种目标截然相反,可又扭在了一起,这就造成了戒严后,日军总是会利用一些手段,为自己谋取一些钱财,毕竟日军士兵的待遇,并不是有多么的好。
还有,对付敌人最为凶狠的,有时候,真的不是日军,而是自己人,是那些投降了日军的卖国贼,他们不但对付山城和红党那边的组织,甚至当地百姓都要遭殃。
“你可听说城中哪里遭遇抢劫了,那里遇到敲诈了,哪家的小媳妇让人糟蹋了吗。”周卫国的询问让南忠美摇摇头;“怎么啦,难道戒严不出点事,他不正常。”
“你说对了。”藤野秀子在旁边双手托腮苦笑两声;“戒严后的城市,不闹出一点鸡飞狗跳,那都不可能,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我们刺杀了酒尾,我想日军的戒严和他有关系,这样,酒尾已经醒过来了,晚上,我和他夫人去一趟医院,让他从中打听一下这件事。现在我们要商议的,是另外一件事。”
南造云子。自己并没有打算对她下手的。
但是这一次,她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坏了自己的事。虽还不至于致命,却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这样的人,自己若是还没有一点什么举动的话,恐怕她今后更是会肆无忌惮。
“你指的是南造云子吗?”旁边的田静本打算点烟,但听周卫国说到另外一件事,她放下香烟问道。
“不错,不杀她,但是,我也是要给她一点教训的,提醒她一下,下次遇到我执行任务,最好是当成没看见,不要再跟这一次一样,卖弄她的才能。”
很多时候,死的不是笨的,而恰恰就是那种卖弄文采的,他南忠云子,就是其中之一。
你怎么去对付二处,那跟我没有多大关系,可你不能来对付我。这就是区别。
你一个搞情报的来管军队系统的事,是个什么意思。
“卫国,这件事,恐怕你做不到了。”田静的话,让周卫国扭头嗯了声;“什么意思?”
田静想了想;“今日,我和南忠美在路边摊吃东西的时候,见到了两辆车辆离开了金陵,那车窗没有关,我用余光看了下,里面的一个人,应该是南造云子,他们是从东门出去的。”
东门?
周卫国低头想了片刻抬起头问道;“你的意思是,她已经离开了金陵。”
“有这样的可能性,如今金陵的局势十分复杂,她特高科在这场混乱中,已经不占据任何优势,而且你不要忘记了,i因为林子在我们这的关系,其实,她也是有怀疑的。”田静说完,萧雅将手中弄好的水果递给了周卫国;“所以我想,她的离开,说不定,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