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玉翻翻槽里的草,“这草是我昨晚割的,就不新鲜啦?”
“我晓得你们搞不定,这不来帮你们了。”
牛婶说着,取下半背篓带着露珠的草,倒出来,要沈碧玉拿刀来剁。
果然,小母牛闻着味儿眨眨眼,舌头缩回去,挣扎着爬到槽里,躺着猛吃。
吃相相当凶猛。
大牛:我好怕。
此时,前院的萧千袭拉伸、跳跃,不停歇。
跳累了,他站在院门外大石头上,看田野。
田野里大片大片水稻还是绿的,他仔细找了找,一个人也没有。
奇怪,人呢?
他在村道上一边拉伸,一边走,去到几户人家院子伸头探,有鸡有鸭,就是没有人。
回小院的路上碰到几只猫猫狗狗,就是没有人。
奇怪,人呢?
算了,回去睡回笼觉吧。
萧千袭进院,关上院门,悠哉游哉回房。
才踏进后院,密密麻麻的人全将目光投了过来。
萧千袭:???
人都在这儿啊,在这儿干嘛?
“哟!我得去田里做事了!”
“哟!我也得去田里做事了!”
“哟!还有我!”
“哟!我!”
“哟哟!”
萧千袭:。。。。。。不戳穿你们。
开门,关门,上床,睡回笼觉。
村人散去,沈碧玉背上背篓去给小母牛割又嫩又新鲜的草。
没办法,这根牛祖宗是花了钱请回来的,不好好伺候对不起花的钱。
苏姩姩、苏姣姣被苏长槐喊去会客屋听课,苏岁岁瞧瞧爬出来,摇摇摆摆经过正在生蛋的苏小四,“小四,辛苦了。”
绕去后院,拍拍努力生蛋的母鸭:“鸭鸭,辛苦了。”
摇摇摆摆去牛棚,对上大牛幽怨的眼。
“大牛,委屈你了。”
又看看懒散趴着的一根牛,病恹恹的。
全家就这根牛没喝过金手指的黄水,它想试一试。
她有预感,也许会有奇迹。
大牛:不要啊,它还小!
要是有什么差错都会是它的错,它不想再被密密麻麻的两脚兽指指点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