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上面有人,就是这个人?”
苏长柏嫌弃地摇头,“不靠谱,很不靠谱。”
陈翠萍无话可说,这个公公还说伺候过先皇呢,跟条虫似的,又滑又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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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没骨头的人怎能要回她家的田产?
“娘这回真是胡闹!”
苏老大哭得梨花带雨,倒打一耙说村民们伙着二房欺负他家,不给大家用水。
大暑天,人要喝水、地里的庄稼也要大量浇水。
这回她家算惹了民愤了。
“康大公公摔着没有?去我女儿女婿家坐坐吧,咱们再想想法子将苏老大的三个姑娘都买来。”
“您放心,我干这行是干老了的,有的是手段!”
“呸!”
康大公公啐了一口浓痰,他再也不想听到苏这个字。
“咱呀不要那仨丫头了,你也不要来找咱了,否则咱呀就喊人把你打出去!”
“我。。。。。。”陈幺婶抹了抹脸上的浓痰,委屈得直流泪。
另有随辇车的人替换了中暑晕过去的大汉,继续抬辇车。
人瘦得像根豆芽菜,抬起来颤颤巍巍。
康公公坐着颤颤巍巍的辇车远去。
“娘,你看你办的什么事儿!”陈翠萍指责,还是掏出帕子来擦陈幺婶脸上的浓痰。
已经远去的康公公回首,看村道上那个圆圆胖胖,被晒得很红的人。
那是陈幺婶的女婿,也姓苏,排行老二。
跟苏老大一个肚皮里出来的。
不禁又是一叹。同样的爹、同样的娘怎生出这样天差地别的两个儿子来?
这算不算家门不幸?
这是不是舒大人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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