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过神,青夏还握着我的手,而床边除了拿着我衣服的侍女没有任何人。
过了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想起了一件事,问青夏:你有没有见到林欢?
青夏道:她前两天已经回到了府中,但脚上全都是血,被我们安排到别的房间养病了,她还来看了你几次。
好,好,那就好。我不住地点头。
你们到底怎么了?青夏说着说着也掉下了眼泪:姐姐好久都没有病得这么严重了,林欢又受了那么重的伤,姐夫更是不见踪影你们到底遇见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要如何说,只能拼尽力气道:青夏,我,我有事要交代你。
你说。
当初我带到荣棠府三十二人,除去林欢,还有三十一人,麻烦你帮我查一下,这些人的去向。我抓紧了她的手:还有被我买到府上的小倌,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失了两根手指,如果能找到他的尸体,还请还他个全尸。
交代完这些,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感觉都要咳出血来才堪堪停下。
缓了缓,我又道:林欢的脑子似乎也出了些问题,如果她从此不能做事了,给她一个妥善的安置,她为我为林家做了很多。
好,好。青夏也紧紧地回握住我:姐姐快好起来,你好起来后,这些事姐姐来做好不好?
我无力地笑了:嗯,我努力。
姐姐肯定会好的
我听见青夏大哭的声音,可是我根本睁不开眼睛看她,意识逐渐下沉,又一次陷入了昏睡。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从天灵盖被注入一股热流,十分温暖,很快就流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紧接着,有人掰开了我的腿,温热的舌尖舔了过来。
我呜呜直叫,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抵触,我努力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身下人的舌头十分温柔灵活,先是把连着腿根在内的私处全部舔了一遍,然后就抵着敏感的阴蒂快速地抖动,是很明确地快速推我上高潮的技巧。
剧烈的快感冲击之下,我很快就去了一次。
但这样根本不能缓解我的饥渴,我害怕身下人就此离开,忍不住夹住腿间的头,无意识地挺腰把私处往他嘴里送,他没有挣扎,欣然接纳了,伸着舌头在甬道里和阴舌像模仿舌吻一样交缠,舌尖很有力,每一次,似乎都舔在我需要的地方。
在他的刺激下,我挺着腰又去了一次。
这种高潮虽然能满足性欲上的需求,但让人食髓知味,我感觉身体里越来越空虚,忍不住用腿圈住他的头,不想让他离开。
我听见他轻声笑了一下,就埋下头继续用唇舌伺候我。
我不知道这个晚上自己究竟泄了几次,我似乎是在他给我带来的一阵阵高潮里合上的双眼。
当我醒来,下体一片干爽,再也不像以前几天那样流一裤子黏液,阴舌也收了回去,十分乖巧地沉睡着。
我觉得自己稍微有了点力气,好像从昨晚开始,我就不再咳嗽了,头也没那么晕了。
起身慢慢走出去,外边春日的阳光已经十分暖和。我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回过头时,看见青夏躺在我床边,同屋的还躺着一个随身伺候的侍女。
阳光照在青夏的脸上,她很快也醒了,看见我下了床,十分惊讶,急忙过来看我,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激动地抱着我大哭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姐姐会好起来的
我也抱住她,轻声道:嗯。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