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这样的陈年肉干一定非常够味。”协管员立即伸出手。
丁能见状大惊失色,担心这位嘴馋之人中毒身亡,于是赶紧冲上前去,拖着其胳膊阻止了这种离谱的行为。
“往这边来,大家离开这里。”阿朱赶紧大声招呼这群缺心眼的年青人。
“感觉这儿就是我的家,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刽子手说。
“到外面去,我给你们吃棒棒糖和巧克力。”阿朱说。
这句话起到了作用,五个人乐颠颠地跟在她后面,走向外面。
无所畏惧
走在光线昏暗的房子里,由于眼睛已经适应的缘故,丁能看到了许多先前忽视的景象。
房间内有很多小动物,浑身长毛的虫子四处爬动,软乎乎的身体令人恶心,它们成群结队的呆在墙壁上和家具表面,地上也可以看到,老鼠自由自在地跑出跑进,胆子极大,对人的出现视而不见,毫不畏惧。
地面上的灰尘很厚,显然有许多年没有清扫过,但是足印很少,看得出全都是成崖余等人所留,其中找不到一只小号的女子鞋印。
这并不奇怪,那两位怪物女子能够穿墙出去,当然也可以足不着地的行走。
阿朱用糖果作为诱饵,吸引五名处于迷糊状态的差人和准差人往外走。
进入到庭院当中,夕阳照耀下,成崖余激灵一下,狠狠摇晃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
其余四人同样如此。
恐惧和惊慌的表情回到他们的脸上,这情形让丁能长出一口气,他可以确定,这几位应该恢复过来了。
“怎么会这样?”成崖余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索身体。
“你们刚才被那两位女子控制住了,还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吗?”阿朱说。
“感觉就像做了一个梦,有些迷糊,想不起来了。”成崖余抓挠脑门,目光中一片茫然。
刽子手和三位治安协管员开始呕吐,吐得异常凶猛,胃里的内容倒空之后继续向外喷撒黄绿色的胆汁。
丁能发现刽子手吐出的东西当中有整粒的带有包装纸的糖,感觉这糖倒是没问题,只是不应该连同塑料外包装一起吞下去。
“哇,好难受。”一名协管员痛苦地喊叫。
“能够站起来的话就赶紧走,这里太邪门了,不宜久留。”阿朱大声说。
“对,得赶紧走。”刽子手慢慢悠悠站起来,脸色苍白,喘着粗气。
丁能扶起一位蹲着的协管员,问其是否能够自己,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松开手。
阿朱问刽子手:“你是否还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
“我清楚地记得,刚才那段时间里我仿佛回到了童年,非常有趣,我的觉得自己的岁数变小了,大概也就十岁上下,无忧无虑,一切都可以从新开始,一切都可以慢慢解释,有许多的时光可以挥霍。”刽子手的表情显得很沮丧,似乎为逝去的青春年华感到忧伤。
高深莫测
丁能对这两位怪异女子的感觉就是——她们太高深莫测了,完全超乎想象,根本无法用常识来解释她们的行为。
至今他仍然没有弄清楚,她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们能够吃普通的食物,说明她们的身体应该是人,而她们能够穿墙出去,说明她们道行非同小可。
丁能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相关资料,但就是找不到与两位女子的行为相吻合的内容。
他向出生于本地的协管员询问此事,却得不到任何信息,这位协管员说不知道与此有关的事,建议他回镇里向老年人打听一下,或许会有所收获。
丁能猜测那幢古屋起码有七十年以上的历史,附近有果园和农田,每天都会有许多人在周围劳动,怎么会一无所知呢,这事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刽子手和三名协管员面色很糟糕,呕吐结束了之后仍然不见好转。
七个人挤在越野车内,开出一段之后,丁能回到自己的车里,跟在警车后面驶回旧银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