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旁边的丁能听得生气,心想自己的身体不知要受他们怎么样的折磨。
其它人也罢,朱神婆身为专业人士,为何也这么糊涂?
如果魂魄不在此地的话,他们无论怎样折腾都无效。
就算魂魄在此,那样胡闹恐怕也没有什么作用。
最令丁能绝望的是,居然谁也看不到自己,而自己也没有任何能力显示存在的迹象。
最痛苦之事莫过于此。
“明天就开始,到风月街找一名身材好一些的小姐,然后请化妆师把她弄得像阿朱,每天轮流着换不同花样刺激丁能的意识。”大帅坚定地说。
决不放弃
听到朋友的馊主意,丁能有些哭笑不得。
很想告诉他们,只要别让人拨了氧气管和输液管就可以,其它的事就省省吧。
但是丁能无法与朋友沟通。
他只好坐在身体旁边,看着朋友们试图唤他的种种努力。
“哥们,赶紧醒过来,阿朱投胎回到山京城,见到你这副模样肯定会失望的。”大帅说。
“你要是再不醒的话,那些珍藏版毛片影碟我就全没收充公了。”猛男说。
丁能摇头叹息,心想既然喜欢就拿去吧,反正公交车站边上总能遇到推销这些玩艺儿的人,十元钱可以买到许多片。
“丁能的初恋情人是谁?”伍松问。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他暗恋烧饼店老板的女儿。”猛男回答。
“现在可以找到那姑娘吗?”伍松问。
“可以找到,但是估计没有用,那女人比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身材像一匹马似的。”猛男说。
“叫她来,拉起丁能的手摸她的身体,或许有效。”伍松说。
“这样弄的话,感觉丁能太吃亏了些,那女人十年前是个漂亮妞,等到我和丁能上初二的时候已经是一塌胡涂,后来更是又老又丑。”大帅说。
“那就算了。”伍松说。
“丁能喜欢浜崎步,说只要见到这婆子演的毛片一定要弄来看。”猛男说。
“浜崎步是谁?家住哪里,怎么名字听着怪怪的,如果离这不远的话,叫几个弟兄设法请她来跟丁能见一面。”伍松说。
“也不算很远,在日本,乘飞机半天就到。”大帅说。
“这样啊,那算了。”伍松摇头叹息。
“别着急,一样一样慢慢试,明天把电脑带过来,放足球赛和毛片给他听。”朱神婆说。
“为什么只是听?应该设法让他看。”猛男说。
“他眼睛闭着,怎么让他看?”朱神婆说。
“用手把他眼皮拉开,非看不可。”猛男说。
“好吧,这事就交给你办。”朱神婆说。
“当然,我责无旁贷。”猛男挺起胸膛。
治疗
一名医生走进来,察看丁能的情况,粗略检查了一下之后,收起东西准备离开。
“医生,他有没有好转的迹象?”猛男急忙问。
“各种生命体征数据都跟昨天相似,没有恶化也没有好转。”医生说。
“他有希望康复吗?”伍松问。
“说不准,也许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死,也许过段时间就会醒过来。总而言之,我们会尽力而为。”医生说完这句话之后走出门去。
“我看了送来的账单,这是丁能进入医院的第四天,已经用掉了六万二千多块。”伍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