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府,大堂里。
许焕成坐在主位上,其余人按照座次尊卑依次入座。
此刻的桌上已备好了饭菜,正是晚宴之时,酒过三巡,宾主尽欢。
除了某位不知名的许侍郎。
许侍郎这顿饭吃的可真是如鲠在喉,许焕成亲手点的鸳鸯谱,他想不出来该如何翻盘,吃饭的时候一直恶狠狠的咬着食物,眼睛还时不时看着关鸿,好像他咬的就是关鸿似的。
与之相对的,关鸿则吃的很是优雅,还时不时给许梦雯夹菜,看着许梦雯羞红的脸色,许长松就会更生气,他更生气了,关鸿就更高兴,连饭都变的更香了。
酒饱饭足过后,许焕成也不装糊涂了,问道:“小子,咱们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天所来到底所谓何事?”
见许焕成如此直接,关鸿也不再说客套话,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请求,并希望许焕成能背书,最好是能和相国通通气。
许焕成摸着胡子沉思片刻,点头道:“此事或许可行,但监管一定要到位,而且所谓减刑的具体条例要求得撰写成册,然后在大理寺处留备份。”
此事许焕成同意,那么就已经成了,剩下的枝末已经不是关鸿需要考虑的了。
“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现在我们来说说别的事情。”
许焕成气定神闲的品着茶,关鸿若有所感,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许焕成说道:
“梦雯年过也已经二十三了,关小子你也十八岁了,不说年前结婚,至少得先把婚定下来。”
许长松一听就急了,连忙说道:“父亲,梦雯还小,而且,关鸿他有气感,年末就要离开,此事未免过于仓促。”
许焕成一瞪眼:“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见许长松不说话了,许焕成慢悠悠的骂道:“先不论梦雯喜不喜欢,每次有人登门求亲,你总是最急的那个,不由分说的先把人刁难走,怎么?到头来你把梦雯留在身边了吗?”
关鸿在一旁看的暗爽,但许焕成话头一转,对着关鸿说道:
“你小子也是,到底怎么打算的?先说好,我这人从不帮外人忙,你要是不同意,这忙你就另寻他人。”
关鸿连忙点头:“同意,怎么不同意,今晚都行。”
话音刚落,关鸿就感到腰间一疼,这熟悉的感觉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在掐自己。
许焕成笑道:“你小子倒是贪心,但太快了,年前找个吉日,通知我们把婚事办了。”
“另外,梦雯,我问你,你真的想要修行吗?”
许梦雯发现许焕成看向自己,连忙收回了手,坐直身体,用力点了点头。
许焕成认真看着两人,点了点头:“好,那你就认真修行,如果能自己练出气感最好,要是练不出来,爷爷我来想办法。”
听到这话,关鸿很是疑惑,许老爷子有什么底气能说这话?
难不成他还有办法能让普通人修行不成?
但这显然涉及到了别人的核心机密,贸然打听属于是智障行为,关鸿只得将疑惑压在心里。
话已至此,所有的事情都已办成,关鸿和许梦雯起身告辞。
关鸿和许梦雯骑在马上,朝着六扇门出发。
关鸿抱着许梦雯的腰,突然说道:“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不过立意方面没有之前那两首好,待到我们大婚之日,我再给你作一个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