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寻迅速将枪收在枕底,笑着回答:“别担心,你还在地球上呢。”
林小培转头看着他,茫然地问:“田寻?你怎么在这,这是谁的家?”
田寻喝了口水:“这是旅馆。”
林小培十分惊讶,她掀开被子见身上裹着浴巾,又问:“我怎么穿着这个东西?”扯掉浴巾发现自己***,连忙捂住身体大声尖叫:“哎呀,我的衣服呢?”
田寻怕吵醒别人,连忙劝道:“你在夜总会喝得烂醉,是我把你送到这来的,你身上连吐带汗那么脏,我帮你洗了个澡……”
话还没 完,林小培抬手就给他一巴掌,这巴掌打得很有水准,声音十分响亮且疼,田寻毫无防备,打得口水都吐出来了,他大怒:“你怎么随便打人?”
林小培扑上来对田寻夹头夹脑就是一通乱打,边打边哭:“你这个臭流氓,你敢脱我衣服,你个王八蛋,吃刀子的家伙,敢耍流氓,我让我哥哥打扁你!我打扁你!”
田寻脸和脖子转眼间就挨了几十巴掌,打得他鼻子发酸,脸颊发烧,气得伸手抓住她胳膊,骂道:“你个臭丫头,打够了没有?你以为我爱看啊,要不是看你这么可怜我才懒得管你,现在你就滚回西新庄吧!”
林小培还是挣扎着要打他,嘴里哭骂不停,田寻怒了,咬咬牙,扬手啪地给了她一记耳光。
这下把林小培给打愣了,田寻紧紧握着她胳膊不敢松手,林小培半天没 话,头发凌乱,呼呼喘粗气瞪着田寻。忽然她扑在田寻身上,疯狂地吻着他的脸颊、嘴和脖子,口中喃喃地 :“田寻,我想你,我好想你……”
田寻也动情了,激烈地回应着她,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吻个不停。
激吻之后,林小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躺在田寻怀里,田寻则抚摸着她光滑的秀发,眼中充满柔情,他 :“小培,最近你天天都泡在酒吧夜总会里吗?”
林小培哼了声:“我还能去哪?又不像你懂古玩,可以逛古玩市场,我只会喝酒,要么就是购物、逛街买东西,对了,最近我老爸给我的零用钱越来越少了,真讨厌!”
田寻笑了:“他看你太能挥霍,肯定是要控制你的开销了,不然就是最近林教授收入减少,所以从你身上开刀。”
“才不是呢!”林小培大声 ,“我听哥哥 爸爸这几年从文物交易上获利是十几年来最多的,可他又 我们都要节约开支,到时候要用钱做大事,真是气人,害得我那两辆跑车好长时候都没去做保养了,只能开这一辆红色的,哼!”
田寻立刻明白了。林教授正在大量积累资金,好用来筹划他的盗汉计划,现在很可能已经开始进行了。
他刚要再问,忽然林小培从床上弹起身体:“这是什么旅馆呀,这么脏,被子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浴巾难看死了……哎呀,刚才你给我喝的是什么水?”
田寻连忙拿过瓶子:“这是农夫山泉矿泉水,是名牌……”
林小培在床上跳着脚叫:“我才不喝什么农民山泉,我只喝依云水啊!你个臭田寻、死田寻,敢虐待我!”
田寻生气了:“喊什么,喝别的水能毒死你吗?”
林小培咧嘴大哭:“我从小就喝依水长大的啊,人家喝不惯别的嘛,喝别的水肚子会长虫子的嘛!”
田寻讥笑道:“行了吧!忘了那次在南海鬼谷里你还喝了溪水呢,长虫子了吗?”
林小培理亏词穷,却还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唔……可能是那水比较干净吧?你不是说那岛还没人去过。”
田寻哈哈大笑:“那岛上还有猴子呢,你喝的水猴子也喝过,你说干不干净?”
林小培一听,感觉似乎肚中立刻就长了虫子,十分难受,她跳下床来打开房门,冲外面大喊:“田寻虐待我啦,田寻耍流氓啦!”
此时已时后半夜两点多,院子里一片寂静,她的喊声显得非常突兀。田寻吓得死命把她拽回来关严房门,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瞎闹什么?”林小培越劝越来劲:“好哇,你敢骂我,今晚我非闹不可!”
田寻一扬手:“你再喊试试?看我敢不敢打你?”
林小培有点害怕,但还是把脖一扬:“你舍得打吗?”
这话令田寻大敢意外,他还真舍不得下手去打她,于是语气放缓道:“你只要不再闹,我就不打你。”
林小培朝他甜甜一笑,田寻刚要进屋,林小培扯开喉咙大叫:“有人耍流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