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不觉得“淫”。
她低下头在李琮耳边道,“郎君太严肃,元仪不喜。元仪喜欢郎君如昨天那样温柔。”
她呵得李琮直痒到全身酥麻,“夫君日后待你温柔些。”
“是了,你温柔待我,我便乖巧对你。”
两人一夜欢好,和好如初,越发甜腻。
元仪一早起来,真的就去梅姗院中,又是吊嗓子,又是学功夫。
请早安时她等不及回门儿,差人将昨夜晕过去的嬷嬷送回曹家。
顺带捎回一封家书,只画了三个鬼符般的字,“不中用。”
…………
这夜,宫中传来皇上龙体垂危的消息。
李琮漏夜前去侍疾。
他纵马疾驰,心中焦灼不安。
此时他最心焦的便是中央军权究竟花落谁家。
此次进宫,气氛与原先大不相同。
他从宫外经承天门向宫中去,先遇了一队不认识的侍卫查腰牌。
即使知道他的身份,腰牌仍是看了又看才放行。
一路侍卫不断。
李琮追问他们归属,说是临时成立的防卫军,只认直接上级。
这支临时防卫军归谁掌管他们也不知道。
队中侍卫从善扑营,虎奔军,金羽卫中各抽的有人。
像是随机抽人编的队伍。
专门负责查看进出所有宫门的任何人腰牌和进出宫的理由。
执金腰牌以下的,还要有带印章的签条写明原因方可出入。
侍卫巡逻,两道门之间能遇到三四次。
要知道皇城之大非普通宅院可比。
两门间遇到这么多次,足见派出的巡逻队有多少。
他心头紧张,很怕父皇就此咽气。
待跑进了含元殿,看到烛光下父亲虽闭着眼,但面容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