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是不是很熟悉?你和这个麻瓜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快饿死的时候他给了我一碗汤而已。”
“哦~救命之恩?看来我还应该谢谢他,竟然救了一个纯血巫师。”
“你能放开我的头发了吗?很疼。”
拉巴斯坦用塞缪尔的脸做了一个悉听尊便的表情,然后松开了手。
“不好奇我对他做了什么?”
“不好奇。”
德尤拉看都不看他一眼,示意怕到发抖的普斯跟上。
“真的不好奇?”拉巴斯坦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你不好奇我对他做了什么?”
“难不成你愿意告诉我?”
“当然,只要你求求我。”
“好,我求求你。”
拉巴斯坦被噎住了,他似乎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
“不够,你说,伟大的拉巴斯坦大人,请求你把真相告诉一无是处的我。”
“伟大的拉巴斯坦大人,请求你把真相告诉一无是处的我。”
“你难不成一点儿骨气都没有吗?”拉巴斯坦很不高兴,“天生只会服从?”
“这不是你提出来的吗?为什么问我?”
拉巴斯坦再次一噎,但很快又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德尤拉,“我把他杀了。”
说谎。
大脑封闭术不怎样的人,他的心思在德尤拉面前简直是无所遁形。
“是吗?你把尸体抛到哪里去了?”
“你不是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吗?”拉巴斯坦已经对德尤拉改观了,“看来你一开始的停顿不是因为惊恐,而是惊讶啊。”
“你看起来并不在乎你的救命恩人。”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反应?”德尤拉的眼神毫无波澜,“如果是长辈的委托,我可以装一下。”
“油盐不进的小鬼。”
拉巴斯坦是真没想到德尤拉这么难应付,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那双什么情绪都没有的眼睛都能把当事人气死。
“走了。”拉巴斯坦可不会和这样的小鬼计较。
“等等,还不能走。”
德尤拉一把抓住了塞缪尔专属的长发,不过拉巴斯坦是短发,感谢复方汤剂让德尤拉做了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即使不是真的。
“干什么!我是你的长辈。”
“既然是长辈,那就要信守承诺。”德尤拉紧紧拽着黑色发丝不松手,扯得拉巴斯坦一阵头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