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英说:
“不可能吧,我只不过是打了一个在酒醋局胡同口挡我道的混混。”
接着李莲英把整个细节给刚毅说了一遍,然后说:
“你刚才也看见了,李富贵的脸上,还有那个混混打下的五个指头红印哩。”
刚毅又问:
“李总管,您没有问那个人是谁吗?”
“没有问,只听他挨打后,说他叫什么德恒啥的。”
刚毅一听,立即警觉起来,问:
“李总管,你确定没有听错,他叫德恒?”
李莲英看着刚毅一脸惊诧,就问:
“是不是有啥问题?”
“没啥问题,我就是确诊一下,他是不是叫德恒?”
“好像是吧,应该是吧。”
李莲英也不能确定,他就叫来李富贵,问:
“富贵子,咱们今天打的那个人叫什么,你听清楚了吗?”
“回李大总管的话,我们离开的时候,他好像在说,他叫德恒。”
“你听清楚了?”
“奴才确实听清楚了,对,就叫德恒。”
刚毅一听,突然脸色大变,说:
“李总管不好了,你们摊上大事了。”
李莲英被刚毅的一句话,瞬间吓得脸色煞白。
他惊恐地问刚毅:
“刚毅兄,你为什么说我们摊上大事了?”
“李总管,如果你们打的这个人真是德恒,你们可就真的摊上大事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知道你们打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你快说?”
“还有谁能比咱李大总管牛逼,我不信。”
李富贵插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