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明白,奴才尽快想个办法,把他们统统销户,送到那边去,让他们陪他们的主子去。”
“这就对了,富贵子。本管家限你最迟明天就得把这件事办妥。”
“没问题,请大总管放心,奴才办事绝对可靠稳妥。”
“好的,本管家静等你的佳音。”
此时时令已到阳春三月,紫禁城里的御花园,桃红柳绿,百鸟争鸣,百花盛开,姹紫嫣红,好一片大好春光。
在寒冷的冬天里蜷缩了一冬的人们,争相走出室外,去呼吸春天新鲜的空气。
只有钟粹宫里的人们还沉浸在慈安皇太后崩逝的痛苦中,没有走出来。他们整天唉声叹气,哀叹慈安皇太后这么好的人,却这样急匆匆地走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天早晨慈安皇太后还好好的,就是下午那个西边的太监李富贵给慈安皇太后送来了糕点,皇太后吃了一块,才突然感觉到身体不适,昏厥了过去。
晚上,慈安皇太后就崩逝了。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让他们猝不及防,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一想起慈安皇太后对他们的种种好处,钟粹宫里的人就潸然泪下,泪流满面,唏嘘不已。
这天中午,钟粹宫里的太监和宫女们刚刚吃过午饭,西边慈禧皇太后的大总管李莲英带着他的爪牙李富贵就来了。
他们到了钟粹宫,说是奉了皇太后的口谕,召集他们开个会,让他们快点集合起来。
不大一会儿功夫,钟粹宫的宫女和太监们就集合在了一起。他们不知道这个心肠毒辣的慈禧皇太后又要耍什么心眼子。
李莲英站在宫女和太监的队伍前面问道:
“谁是严义,站出来。”
严义战战兢兢地站出来,他不知道李莲英为什么要让他单独站出来,他恐惧地望着李莲英。
其他人看见李莲英让严义站出来,以为是要对严义鞭挞,吓得他们胆战心惊,不敢大声出气。
“你就是严义?”
“奴才正是严义。”
李莲英一看,这个严义,人长得浓眉大眼,一表人才,怪不得主子舍不得让他回老家,原来主子是喜欢上他了。
李莲英心里泛起微微醋意,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他想,东边的奴才,到西边去,他绝不会让他得到慈禧皇太后的宠爱的,无论如何,他也要把严义打压下去,不能让他抢了他在慈禧皇太后面前的宠爱地位。
“你站到一边去。”
严义乖乖地站到了一边。
“你们都给我听着,我是奉皇太后的口谕来的。自从母后皇太后崩逝后,你们这些人,目无朝纲,整天无事生非,造言生事,胡言乱语,制造舆论,诽谤皇太后,罪孽深重。”
宫女太监们一听,李莲英这明显是胡言乱语,捏造事实,胡说八道,嫁祸于他们。
他们纷纷起来反抗。
“李总管,您这是诬蔑奴才们。奴才们根本没有诽谤皇太后。请李总管回去禀报圣明的圣母皇太后,请圣母皇太后宽恕奴才们。”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莲英就是奉旨送他们回老家的,现在岂能容忍他们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