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拉上卧室里的窗帘,脱去上身的小汗衫,躺在了安德海的身边。
微凉的夜风从窗缝隙里吹进来,吹在马氏细嫩洁白的肌肤上,好生舒服。
年轻风骚的她,此时非常渴望那种两情相悦的美好心灵碰撞。
她凑近安德海,轻轻地把她洁白光滑的胴体贴在了安德海的身上。
安德海是个阉人,平时可能也没有那种强烈的欲望。今天他心情愉快,抽了几口大烟,心情亢奋,再加上马氏的撩拨,开始魂不守舍,心旌摇荡了。
安德海使出浑身的力气,用他伺候慈禧皇太后的那种绝活,把马氏伺候了一番。
马氏总算在安德海的伺候下,得到了畅酣淋漓的满足。
兴奋过后,安德海睡意渐浓,无心和马氏再做心得体会交流,便倒头呼呼大睡了。
可是马氏,此时兴趣正浓,刚刚被安德海撩骚起来,她越做越想做,可是安德海却熄火了,睡着了。
看着像死猪一样睡在身旁的安德海,马氏意犹未尽,她试探着推搡了一下安德海,可是哪里能推醒安德海,此时的安德海睡得不省人事了。
马氏心里焦渴难受,她渴望着和安德海再做进一步地深入交流,可是安德海已经不再理睬她了,甜蜜地睡着了。
马氏实在按耐不住了,今夜她要大胆一次,趁着安德海睡着的时候,来一次说走就走,说干就干的好事。
上船快二十多天了,她还没有和管家做过一次深入的交流,没有为爱鼓掌过,没有柔情蜜意过,她实在有点坚持不住了,忍受不住了。
一种强烈的情欲欲望促使她大胆地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去见见管家,为爱鼓掌一次,释放一下这二十多天来积蓄下的荷尔蒙。
为了会面不出现差池,她不放心安德海,就又使劲地推搡了几下安德海,摇了摇他,想测试一下安德海究竟睡着了没有。
“老爷,醒醒。”
安德海没有回答,翻了一个身,又开始打呼噜,睡着了,呼噜声震耳欲聋。
马氏确信安德海睡着了,她便放心了,开始行动。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还是不放心,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睡在大床上的安德海,确信安德海睡着了,她才溜了出去。
安德海呼声大震。
马氏一转身,溜了出来,又轻轻地把门合上。
马氏心情迫切地,急匆匆地向管家的房间走去。
她现在急需要马上得到一个真正男人的关怀与体贴,一个真正男人带给她的快乐与愉悦。
不像老爷安德海那个半成品男人,只能撩拨得她浑身难受,饥渴难忍,解决不了她的实际问题。
马氏迫不及待地来到管家的门前,她刚要推门进去,却突然止住了脚步。
从管家的屋面传出一阵阵浪笑声,接着是木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种声音她太熟悉了,平时她和管家在一起销魂荡魄的时候,就是这种木床晃动的声音,还有他们两个快乐的呻吟声。
她惊诧了,管家也忒大胆了,居然背着她,跟别的女人胡搞。
她有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