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宁折点头一笑,“主要还是我的眼光好。”
“呸!”宋青鸢撇嘴,“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得!”
宁折耸耸肩,“你不痛经了是吧?”
“我……”
宋青鸢微微一窒,这才没好气的走去床上躺好。
宁折微微诧异。
他还以为这女人要为自己装死的事跟自己动手呢!
她这怎么好像又冷静下来了?
难不成是看在这裙子的份上?
宁折来到宋青鸢跟前,狐疑道:“你不会想趁我给你施针的时候偷袭我吧?”
“我想收拾你,还需要偷袭?”宋青鸢一脸傲色。
“得!你厉害。”
宁折耸耸肩,这才拿出银针来,又替她把脉。
简单的询问了她疼痛的状况后,宁折确定她这就是内伤加上之前淋雨以后寒气郁结,这才造成了现在的痛经。
跟气大没什么关系。
“你的狗屎运真是无敌了。”
就在宁折施针的时候,宋青鸢突然满是感慨的说。
“怎么说?”宁折笑着询问,手上却是不停。
“那不是吗?”
宋青鸢气恼道:“按个摩都能认识王坏这种高人,你的运气还不够无敌?”
“我早就认识他好吧?”宁折撇嘴道。
“不装能死?”
宋青鸢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又问:“王坏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荆烈战王的事?”
提起荆烈,宁折的态度陡然冷淡下来,“你想说什么?”
宋青鸢摇头道:“其实,荆烈战王是个好人,也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之前我被商牟舟威胁的时候,他一怒之下差点亲自去扫平七省武盟,不过,那时候我们以为王坏是白手套的负责人,荆烈战王就听从爷爷的建议,想用这个事试试王坏的态度……”
宋青鸢趁着这个机会,将之前的误会解释出来。
听着宋青鸢不停的在那里说着,宁折终于恍然大悟。
难怪这女人没因为自己装死的事找自己麻烦呢!
敢情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她们把王坏当成了自己。
又认为自己跟王坏有些关系。
所以,想让自己替荆烈跟王坏解释清楚。
她这心眼倒是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