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慌得忙低下头,隔了片刻才将眼角向上偷偷瞧了陆绎一眼,说道,“卑职不敢,卑职只是偶遇杨捕快,便将情形与大人闲聊几句罢了,”
陆绎转过身,正对着岑福,“你很闲是吧?”
岑福一听,转身“滋溜”出了房间,轻轻将门带上,才敢呼出一口气来。
陆绎端起茶杯,细细抿了一口,嘴角噙了一抹笑意,“是啊,最初见到她,也是如此,这确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只是她这饮酒的习惯……还有那个谢宵,哼!”陆绎想到谢宵,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是夜,陆绎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小姑娘在冲着他笑,笑得眉眼弯弯,明媚之极,可是,怎么看这姑娘都眼熟得很,她是?是袁捕快!
陆绎一惊,蓦地醒过来,“原来是一个梦!”
此时天光已微亮,陆绎起身穿衣,拿了绣春刀,在院中练了一套刀法。
岑福在一旁看着,微微一笑,“大人又是往日的大人了,”
陆绎余光瞥见岑福的神情,蓦地一个急转身,手中的刀“唰唰”舞了一个刀花指向岑福。
岑福一愣,慌忙闪身。
“怎么?瞧不起我,还不出刀?”
“大人误会卑职了,卑职哪里还能分神拔刀?”岑福一边躲闪一边讨饶。
陆绎动作缓了一下。岑福立刻拔了腰间的绣春刀,“大人,卑职不恭了,向大人讨教几招,”说罢也是“唰唰”几下,直向陆绎攻来。
两人你来我往,约摸一刻钟才停了下来。
陆绎将绣春刀入鞘,“长进不少,”
岑福轻笑,“全仗大人赐教,”
“岑福,你去通知袁捕快,让她早些收拾好,”
岑福稍稍一愣,随即明白了,回道,“是,大人,卑职这就去,”
“等等,”
“大人,还有何事吩咐?”
“你,扮得像点儿,莫坏了事,有人精着呢,”
岑福噤了噤鼻子,嘴上应着“是”,心里却道,“大人平日里甚少夸人,如今,对袁捕快却如此不加吝啬,”
“想什么呢?还不快去?”
“是,卑职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