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见飞雷掏出戟刃忙拉住他:“雷哥儿不要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飞雷哭道:“放开我,居然被个穿开档裤的孩子鄙视了,我没脸活了!让我死了算了!”
李瑞放开飞雷,飞雷看着王玉:“你就不说点什么?”
王玉捂着嘴笑:“活该!”
飞雷抓狂:“你们两个没良心的,我要去死!”
这时囚车正好从三人面前经过,飞雷一头撞到囚车上,囚车哗啦一声就被飞雷撞散了。
旁边官差还没反应过来,飞雷已经拉住老者的手:“真是该死啊,罗老你不会赖医药费吧?”说着戟刃一挥,拷着罗老的锁链掉到地上。
罗老的女儿已经反应过来,扑上来抱住罗老,看着飞雷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飞雷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刺客,用的着这样看着我?难道又长帅了?
倒是那罗老,处变不惊:“义士快走,老朽死不足惜,别累义士坏了性命才是。”
此时那一帮七八个衙差才反应过来,拉出刀围了上来。一个头领模样的大喝:“何人劫囚,还不速速归降!”
飞雷瞅他一眼:“谁说我要劫囚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别红口白牙诬赖我啊!我被车撞了没找你要医药费就不错了。”转而问罗老:“他们说你是囚犯,你是囚犯吗?”
罗老怒哼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老儿一生教书育人,依法守礼,是那城主荒唐,唆使人谗言诬告我,实则是看中小女春萍。那城主自上任以来,巧取豪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义士一问便知。”
那衙差头领怒喝:“住口,居然敢无中生有中伤城主。兄弟们,随我一起拿下劫囚之人,再送这疯老头上路。”
飞雷收起戟刃拿出长棍:“王玉、李瑞,帮我护住罗老父女,今天哥哥我要试试棍法,谁都不准帮忙。”两女本就离囚车不远,听见飞雷召唤一个闪身就来到飞雷身后。
领头衙差一看还有人,有一个还是绝色美女,招呼其他衙差道:“一并逮了,城主大人一定重重有赏。”
赏字才出口,飞雷抡起长棍当头一棒:“那么多话,连个名字都没有的路人甲哪那么多台词。”
话音落,那头领横刀来架,棍落刀断,衙差头领脑袋开花,红的白的洒了一地。
其余衙差乱糟糟呼叫,却没有退去,反而围攻起飞雷。可惜在飞雷看来都是憾树的蚂蚁,长棍左戳右扫,不一会儿几个衙差全倒地上,有的抱腿有的抱手的在地上打滚。
飞雷收拾完几个垃圾,对着围观众人一抱拳:“诸位,城主滥用职权,欺压良善,今日我就要找那城主好好说道说道,希望各位随我做个见证。”说完便往城主府而去。
罗老之女罗春萍和王玉一左一右搀扶着罗老,跟着飞雷走在中间,李瑞和胡归农断后。胡归农忍不住问李瑞:“唉,老李,你说雷哥儿是不是疯了?管闲事可不是他的风格啊?况且这些人和咱们又没关系。”
李瑞摇头:“有关系!”
胡归农奇怪:“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告诉我那些是你们家亲戚。”
李瑞道:“认识,老头帮过我们。”
胡归农更奇怪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呗!”
李瑞一看城主府到了:“你问雷哥儿,我说不清楚。”
飞雷来到城主府,身后跟着不少看热闹的,守门的小厮一看这架势早栓死了门进去汇报去了。
飞雷也不多说,抡起长棍狠狠一击,大门碎裂,门后做叉梢的圆木呼呼作响飞进府邸。
那大门也是三寸厚的木板拼接,又有圆木插销,只一棍就被击的七零八落,身后众人都发出惊呼。
城主次时正和十八房小妾饮酒作乐,听到巨响不由站起身问道:“怎么回事?哪来那么大声响?”
外面一下人回道:“我去看看,老爷稍待!”还没抬脚,守门的小厮哭喊着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外面那些刁民造反,打进院子来了。”
城主大惊失色:“护卫呢,官差呢,快调人来拦住那帮刁民。要是冲撞了本府,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正调兵遣将,听见一声大喝:“乌龟城主,快点出来受死。”
城主脸色铁青,活了几十年,什么时候有人敢这样叫嚣自己?当下带着四个贴身护卫往前院走去:“敢叫本府乌龟,我看这帮刁民是不想活了。”说完对身边一个护卫道:“速去调齐人马,今日本府要让这帮刁民知道知道本府的厉害。”
飞雷命人抬了张太师椅请罗老坐下,罗老劝说道:“几位高义小老儿感激不尽,但那城主人多势众,又有王命在身,动不得他啊!几位义士快快离去才是,一切罪责由小老儿一力承担就是,你们快走吧!”
飞雷笑笑安慰罗老:“先生莫慌,今日就是你们国主在此,那无良城主也要受死。”
罗老不知道面前的年轻人为何如此自信:“为了小老儿一人,累几位义士身陷囫囵,小老儿怎过意的去?”
飞雷蹲下看着罗老:“我虽不是华宁人,也知道罗老是个急公好义,受人尊敬的长者。您能在素不相识的人遇到困难时出手相助,总不能您遇到难事自己独自忍受吧!就当是还您恩情了,况且,就这小小的华宁城主,我们还真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