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将军拱手应是,伸手一挥,那几个高壮的御林侍卫,像拖死猪一般将两个逆贼拖了下去。
天子陵寝前的火盆里,还有未熄的火苗。映照出一张张神情复杂的脸孔。
淮阳王清不清白?
是谁要对付淮阳王?
太皇太后?武安郡王?或者就是眼前的南阳郡主?也或许,淮阳王就是心怀不轨意图刺杀平王,现在失败了抵死不认?
人心隔着肚皮,谁知道谁的面具下是什么样的脸孔?
姜韶华张口打破沉默:“明日早上启程,现在大家都去歇一歇。”
众臣各自应声离去。张尚书临去前,神色复杂地看一眼呆立不动的淮阳王,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长叹了一声。
姜韶华身后的人越来越少。唯有魏公公,动也不敢动,腰背都快被压弯了,还是硬撑着。仿佛稍微动一动,自己的小主子就会被人谋害一般。
姜韶华回头,对魏公公道:“你背着平王回屋子去歇一歇。”
魏公公哆嗦了一下,压低声音恳求:“郡主,平王殿下还小,没什么男女之别。今晚,就让殿下和郡主同住吧!”
姜韶华略一点头:“也好。”
魏公公这才松口气。
淮阳王被彻底无视,心里一片阴霾。他在姜韶华迈步前拦下了她:“韶华,我有话和你单独说。”
武安郡王重重咳嗽一声,走上前来:“巧得很,我也有话和韶华说。”
这是摆明了要添乱。
淮阳王怒目而视。
武安郡王人老脸厚,压根没有羞惭的意思,依旧挺着胸膛道:“你别瞪我,我确实有要事和韶华商议。”
然后,腆着一张脸对姜韶华道:“我要说的事,关乎大梁社稷。”
……
淮阳王是高祖亲弟一脉,血缘更近。而且,淮阳王年轻力盛,名声也更好。是他争位路上的一大劲敌。
不管是谁出了这阴险毒辣的一招,目前看来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
武安郡王越想越舒畅,假惺惺地劝起了淮阳王:“只凭两个亲卫,焉能定你的罪。你先别急,等回宫之后,让刑部大刑问审,这两个逆贼自然要吐露真言。”
当然了,有谋逆嫌疑的淮阳王,应该被下大狱,自然也失去了角逐皇位的资格。
淮阳王将武安郡王眼里的幸灾乐祸看得清清楚楚,既恼又怒。不过,便是在盛怒中,淮阳王也依然留有一丝理智,并未和武安郡王当众撕破脸对骂。
淮阳王转头,对神色莫测的姜韶华说道:“我要立刻回宫,求太皇太后为我做主。”
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已经猜出是郑太皇太后为他设了死局,想保住这条命,就得去景阳宫哀求哭诉低头,放弃争夺皇位的念头,老老实实地滚回藩地。
姜韶华淡淡道:“是非曲直,确实要查个清楚明白。吴为司五都是重要的人证,马将军,你让人严加看守,不能让人灭了口。”
马将军拱手应是,伸手一挥,那几个高壮的御林侍卫,像拖死猪一般将两个逆贼拖了下去。
天子陵寝前的火盆里,还有未熄的火苗。映照出一张张神情复杂的脸孔。
淮阳王清不清白?
是谁要对付淮阳王?
太皇太后?武安郡王?或者就是眼前的南阳郡主?也或许,淮阳王就是心怀不轨意图刺杀平王,现在失败了抵死不认?
人心隔着肚皮,谁知道谁的面具下是什么样的脸孔?
姜韶华张口打破沉默:“明日早上启程,现在大家都去歇一歇。”
众臣各自应声离去。张尚书临去前,神色复杂地看一眼呆立不动的淮阳王,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长叹了一声。
姜韶华身后的人越来越少。唯有魏公公,动也不敢动,腰背都快被压弯了,还是硬撑着。仿佛稍微动一动,自己的小主子就会被人谋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