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六七把菜端上来,倒上酒。
“谢谢嫂子。”
“以后不用这么客气。”陆六七说。
刚要喝,贝勒爷进来了。
“哟,巧了,小曼在。”贝勒爷后面跟着一个人,拎着菜盒子。
“摆上。”
那个人摆上,拎着菜盒子走了。
贝勒爷玩的还是爷的那一套。
“贝勒爷,你的剑呢?”唐曼问。
“丢了,正在找。”贝勒爷说。
唐曼知道,那把破剑对于贝勒爷的重要。
“用我找人不?”唐曼问。
“不需要。”
贝勒爷拿过来四个菜,是贝勒楼的。
喝酒,聊天,老恩说。
“那个爱新觉罗·瓦达,你认识不?”
“怎么不认识,皇族入妆的人。”
“这个人,我不是很了解。”
“这个瓦达的妆,我见到过,妆带气,气能冲人,确实是不一般,但是那种妆,现在没有人敢用,也没有人敢上。”贝勒爷说。
“人品怎么样?”
“我接触过几次,人还不借,具体的,就不好说了。”
“当年牢蕊是他的徒弟,这事你知道吗?”老恩问。
“瓦达有两个徒弟,一个是牢蕊,还有一个,叫排山,四十多岁,就在省火葬场。”贝勒爷说。
唐曼愣了半天。
“省场没有这个人。”唐曼说。
“这个人现在不叫排山,一直省场成立,就在那儿当化妆师。”
唐曼锁住了眉头。
“那叫什么?”唐曼问。
“叫什么我可不知道,知道这么个事儿。”贝勒爷说。
喝酒,聊天,不聊瓦达的这个话题。
贝勒爷说,有人借寿。
“这样的事情,总是在发生,进入下一个纪元之后,人们之间,就可以互相的借寿,有的人会把自己的寿命卖掉。”老恩说。
“这是下一个纪元的事情,怎么也是十年后中情,这个借寿,有点奇怪,借活人之寿。”
“有人敢这么干?”
老恩都挺吃惊的。
“花姨。”
“花姨从来不借活人寿的。”老恩说。
“花姨是民间借寿人,让人盯上了,这事是非常麻烦的。”贝勒爷说。
老恩给花姨打电话,让她过来。
“我知道,你和花姨的关系不错,我就提了一嘴。”贝勒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