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了半天说:“一半。”
“那能看出来了。”董礼说。
“我死的时候的样子。”唐曼说。
董礼激灵一下,一下站起来了。
“你激动什么?坐下。”唐曼说。
“我扎他姥姥的。”董礼说。
“女孩子说话人注意点。”唐曼说。
“你有事没跟我说吧?”董礼说。
“你别那么多事儿。”唐曼锁着眉头。
谁看到自己没有死的时候,死的样子,是不是挺可怕的?冒汗。
“就一个妆画,没什么可怕的。”董礼说。
“对,干了。”唐曼也知道,那不算什么。
喝过酒,回去就睡,什么都不想。
早晨起来,两个人都起来晚了。
“董礼,我就不去了,你说我去开会了。”唐曼说。
“你害我?”董礼说。
“我是场长,你是副场长,你说我们两个一起玩,是不是……”唐曼说。
“那你就害我?”董礼瞪眼睛。
“我给你讲道理,我是你师父,我是正场长,而且我也是副局长,我还是你姐……”唐曼说。
“得了,你是我祖宗。”董礼说着,起身就走。
唐曼眼睛一翻,一拍桌子,说:“成功。”
董礼回头看了一眼,不满。
就是这一眼,唐曼一下把眼睛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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