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呆不住。”
“那过完年,我们就开干,你算股东。”吕羊说。
“哟,这吕老板真大方。”唐曼说。
“我就服务员,最多给你当一个经理。”银燕说。
聊天,晚上九点多,吕羊走的。
银燕去休息,董礼就在唐曼的房间睡了。
早晨五点多唐曼就起来了,叫醒董礼。
“六点到场子,今天活儿多。”唐曼说。
董礼爬起来,洗漱。
上班。
唐曼检查工作,今天活儿是太多了,火葬场的人家属很多,停车场都满满的了。
唐曼回办公室,高中的一个同学就进来了。
“唐场长,老同学。”唐曼的同学。
这个同学上次聚会的时候,对唐曼是冷嘲热讽的,现在又变了嘴脸。
“哟,你这是……”唐曼问。
“噢,我的一个朋友母亲去逝了,今天排到了下午一点多,这都有讲究,下午不好,所以我过来找你。”这个同学的脸皮很厚。
“噢,这样,办不了。”唐曼直接就拒绝了。
“你这就不局气了,上次我是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这个同学说。
“噢,我都不记得了,真的安排不了,家属都盯得很紧的,炉子都开了,真的安排不了,这事不是其它的事情,死人的事情,家属的情绪都非常的不稳定。”唐曼说。
“我可是说我的朋友把大话说出去了,这样我怎么面对朋友呢?”这个同学说。
“那就没办法了。”唐曼说。
“那其它的方面,比如费用,总得让我找回点面儿吧?”这个同学极尽无耻之能。
唐曼锁着眉头,半天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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