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再问。
“你去草地那边看看那些小鹅去吧。”哈达说。
唐曼去看小鹅,那些小鹅看到唐曼,跟冲锋一样,冲过来。
唐曼坐下,它们往唐曼的身上跳。
鬼市的冬季阴冷,这些小鹅就受罪了,这些灵魂要熬过这个冬季,有的熬不过来就走了。
唐曼问过哈达,可以给它们温暖的地方,哈达说,这些灵在熬冬的,才会成长,不然永远也不会成长的。
唐曼抱着几只小鹅,草枯黄了。
这个间一直存在着,靠什么支撑不知道。
唐人说过,一个间如果没有支撑,就会慢慢的消失。
唐曼不懂。
一直到有人叫唐曼,唐曼才往回走,那些小鹅跟着跑了一段,站着看唐曼。
唐曼回去,六个菜,型是真不错,吃一口,味道也美好。
“哟,哈达,还有这手。”唐曼说。
“当然。”哈达说。
聊天,恩革来了,似乎有事,看到唐曼,叫了一声唐小姐,就要走。
“哥,坐。”唐曼说。
哈达摆了一下手,不摆手,恩革是不敢的。
恩革坐下,唐曼给倒上酒。
“哥,怎么瘦了?”唐曼问。
“让我给关鬼间二十天。”哈达说。
“你怎么回事,欺负我哥?”唐曼说。
“你问他。”哈达说。
恩革说:“执妆了。”
唐曼摇头,没明白。
“上妆的时候,不要有执念,执念不成妆。”恩革说。
“怎么会这样呢?”唐曼问。
恩革不说话,看着哈达。
“看我干什么,说你的。”哈达说。
“我喜欢的一个人,死了,我执念成妆。”恩革低下头,有眼泪掉下来了。
“滚出去哭。”哈达一下火了。
恩革起身出去了,走了。
“你太不近人情了吧?”唐曼也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