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到走廊,记住了,不要出走廊,有可能你身上会有细菌一类的,出去会传染给别人。”唐曼说。
“师父,我知道了。”
季良出去了。
对于这样的妆,唐曼经历得多,但是每一次看到,也会惊一下。
季良在外面呆了五分钟就进来了。
“师父,我没事了。”
季良戴上手套,开始复原。
“我这一年都得做关于眼睛的梦。”季良说着。
“别废话。”唐曼说。
季良复原眼睛用了十多分钟。
唐曼站起来看。
“不对,看照片,两只眼睛的距离。”唐曼说。
季良一下就“呕”了一下,跑到桶那儿,吐起来。
化妆间里有这种桶,吐完就被水冲走。
唐曼坐回椅子,抽烟。
季良吐了半天。
回来上妆,复眼,十多分钟,唐曼起身看,点头。
“师父,那我就上妆了?”季良说。
上妆。
唐曼看着,十一点才结束。
唐曼起身看了一眼。
“啥也不是。”唐曼起身出去。
季良半天才出来。
出来坐在后面的花园里,竟然抽上烟了,也不知道从什么地弄来的烟。
唐曼回办公室,切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中午,董礼进来了。
“师父,累了?”
“有点。”唐曼从沙发上起来。
“师父,季良怎么了?”董礼问。
“怎么了?”唐曼问。
“季良穿着工作服,就在花园坐着,都下班了,还在那儿坐着。”董礼说。
“受惊吓了,不管他,吃饭去。”唐曼拎着包,下楼上车,开车就走。
去古街,唐曼坐下。
董礼就打电话来:“你有病呀,我没开车,早晨一起过来的。”